间茶楼。
结果,恰逢其会的李延清,不仅借势狠狠的敲打了那家伙一番,更获得了美人儿的青睐。
李延清进门的时候,杨九娘正伏在柜台上,利用算筹算帐。
店内的伙计们都是眼明心亮之辈,他们谁不清楚李延清和杨九娘的那层不能说的关系?
大家见李延青岛出噤声的手势,伙计们也就纷纷闭紧了嘴巴,没敢惊动杨九娘。
李延清凑近杨九娘的身前,一股子女儿家特有的清香,立时扑鼻直入,沁人心脾。
“娘子,数钱的滋味,可好啊?”李延清静静的等待了好一阵子,直到杨九娘放下手里的算筹,这才出言相戏。
杨九娘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算筹居然掉落到了柜面上,等她看清楚是李延清,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轻声啐道:“不声不响的戳在这里,你想吓死我呀?”
李延清就喜欢看杨九娘眼前这副轻嗔薄怒的娇态,他不由笑眯眯的说:“我的娘子啊,你的胆子也忒小了一点吧?哼,不说别的,在这条街上,谁敢吓唬我家娘子,那一准是他活得不耐烦了。”
你还别说,女人都有慕强的基因,李延清如此霸气的反问,杨九娘却觉得格外的顺耳。
原因其实很简单,从小开始,杨九娘因为出身低微的问题,就一直没有安感。
等到前夫病死后,各路地痞流氓不断的上门骚扰,早就把杨九娘折腾的心力憔悴,不堪重负。
如今,有了李延清这个大靠山撑腰,她杨九娘总算是可以缓口气,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杨九娘扔下手里的算筹,领着李延清上楼,坐进了单独辟出雅间。
“官人,今儿个这是什么风,把你这尊大菩萨早早的吹了过来?”杨九娘毕竟是嫁过人的女子,又开门做着茶楼的生意,言谈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子爽利泼辣的劲儿。
李延清望着巧笑倩兮的杨九娘,一时间有些恍神,居然忘了回话。
怎么说呢,别看李延清身为李中易的心腹,一直位高权重。然而,这么多年下来,别看他已经二十八岁了,竟然还是一个可耻的处男。
这个主要是,军务和政务太过于繁忙,李延清成天忙得团团乱转,哪有心思考虑个人的私事?
并且,以李延清的特殊身份,自然不可能娶名门世家的贵女为妻。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就太惹人眼了,就算是皇帝再信任他,也怕小人暗中上蛆啊。
当然了,以李延清的见识,也确实看不上那些惯会作态的贵女们。
李中易有句名言,李延清一直记忆犹新:娶老婆嘛,上得厅堂,入得洞房,下得厨房即可。
也是巧合,李延清和杨九娘,彼此看对了眼。而且,这桩婚事完不犯忌讳,可谓是天作之和。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杨九娘哪怕再喜欢李延清,也死活要守住身子,非要进了洞房,才肯彻底的交给李延清。
这男人呐,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痒难耐。杨九娘的守身如玉,反而勾住了李延清的心,令他再也跑不脱了。
杨九娘一直没等来男人的回应,却发现男人正直勾勾的瞪着她,她不由既羞且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和在室的黄花大闺女相比,嫁过人的女子在情感方面,显然会更加的敏感。毕竟,她们已通情事,男人那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自然也看得懂。
也正因为看懂了男人的小心思,杨九娘不由暗自有些得意,不让男人沾了身子,显然是正确的选择。
“官人,请喝茶。”杨九娘不动声色的沏好了茶,伸出白嫩的藕臂,将茶盏递到李延清的面前。
面前李延清猛然醒过神,不由有些惭意,他装模作样的接过茶盏,小品了一口,言不由衷夸道:“好茶,色香味俱!”
色香味俱,那是赞扬下酒菜的好吧?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