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何大贝搓着手兴奋的说,“连环之计,实在是妙哉!”
等何大贝兴冲冲的走后,李中易含笑扫了眼,一直映射在后帐上的那个妙曼的身影。
大战在即,李中易也没心思去搭理,贴着帐幕偷听的李翠萱,他手头需要安排的军务,实在是太多了。
夜半时分,满载着缴获物资的最后一批车队,借着夜色的保护,悄悄的离开了营州的东门,朝着榆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中易处理完手头的最后一份军情报告,已是子夜时分,他放下手里的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信口问道“有夜宵么?”
叶晓兰一直守在他身旁的不远处,一边看书,一边时不时的关注下她男人的动静。
此时,听男人问夜宵的事,叶晓兰当即站起身子,快步走到李中易的身旁,小声说“灶上一直炖着碎羊肉白菘粥,奴家这便替给您取来?”
李中易没吱声,却一直揉动着太阳穴,咳,用脑过度的后遗症呢。
叶晓兰见状,默默的伸出小手,主动抚上李中易的太阳穴,轻轻的反复按揉。
自家的女人如此的乖顺,李中易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索性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将脑袋枕在叶晓兰高耸的翘峰之上,享受着女人贴心的服侍。
在这个男人主掌天下的时代,李家女人的天职是伺候好男人,养个健康的好娃。
至于民间的妇人,李中易倒是很开通,将来,应该允许她们自由工作。
实际上,穷人家的妻子,受限于家里的经济条件之窘迫,很多都在外面抛头露面,从事洗衣服、当女使、作媒婆之类的轻度体力劳动。
吃罢夜宵之后,李中易吩咐下来,命叶晓兰和李翠萱,和他一样,不许脱鞋,合衣而眠。
叶晓兰没那么多心眼,又不通军务,她十分乖巧的按照李中易的吩咐作了。
继续窝在帐内一角的李翠萱,则敏锐的意识到,今夜恐怕有大变?
李翠萱下意识的瞄向地榻之上,只见,李中易身罩软甲,平躺在榻上,并未如昨夜那般,狠狠的欺负叶晓兰。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翠萱,忽然被人捂住小嘴,低沉而又清晰声音随即钻入耳内,“该起身了,不许闹出动静,否则军法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