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变成一道白色的流光,贴着地面一晃而过。
慧染跟在她的身后,紧紧地闭着嘴巴。纵然心中有万分的疑惑,但是他知道不是询问的时机,只是默默地跟在那道白色的身影之后,眼中无他,唯有那抹熟悉的影子,像是信念一般,深深地根植在他的心中。
前方那两个人根本没有料到在此偏僻的巷道里,竟然还有人在跟踪自己,窥视自己。
“你这个叛徒,你放开我,不要用你那肮脏龌龊的手碰我!”崔琪奋力挣扎着,想要从宋星辰的钳制之下,挣脱出来。
但她的武功本就不如那人,再加上要害被制,所以纵使拼尽全力,却依然不得解脱,反而搞得自己狼狈不堪,气喘吁吁。就在她柳眉倒竖,气得眼睛都要冒火的当儿,宋星辰却动了。
啪!他一个巴掌猛地扇在了崔琪的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打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竟然打我?”崔琪像是爆竹一般,突然炸了。她强运内力,强行冲开被制的穴道,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子一般,猛地扑了上去,左右手闪电般一挠一抓,竟在宋星辰的脸上绕出五道长长的血痕。
“你不要命了,竟敢逆行经脉?”一脸阴沉的宋星辰,捂着自己发痛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怒吼道。
“我要不要命,关你屁事?”鲜血从崔琪的嘴角蜿蜒而出,她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拭擦,咬牙切齿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燃烧的怒火,映着她火红的裙装,使得她整个人仿佛变成一把燃烧的火焰,似乎下一刻就要喷射而出,将对面之人焚烧成灰烬。
“你————”宋星辰满脸阴翳,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似乎在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情绪,“我问你,你怎么跑到了怡翠楼那个地方去呢?还每晚出来表演,穿得那么暴露,跳得那么风骚,怎么,缺男人都缺到那份上去呢?你别忘记了,你我可还有婚约在身!”
“哈哈哈———”崔琪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声地笑了起来,她笑得前俯后仰,娇躯乱颤,甚至都有眼泪从她的眼角飙射而出,“我呸———,你这个背叛师门的可耻之人,害死我爹,赵叔,师兄师弟们,还有什么脸再给我提什么婚约?我就是嫁给一只鸡,一只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既然这样,那就甭怪我不客气了。”宋星辰的脸庞扭曲的厉害,透着一股压抑的兴奋,和变态的欲望,“想必你这身子,在那青楼里早就清白尽失,今日,就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也不枉我想你想了这么多年!”说罢,他整个人似乎化作一只狂暴的野兽,扑在那红色的身影上,大力地撕扯起来。
“你想不想要那钥匙了?”崔琪一句冷冷的话语,像是一瓢冷水一般,泼在那被欲望驱使的兽人身上。
宋星辰像是被钉子钉住一般,一动也不动。良久,他才艰难地阴沉地问道,“钥匙在哪儿?”
崔琪将那被撕破的衣裳拢了拢,然后神色自若地说道,“此刻,钥匙并不在我的身上,但是五日之后,你到清风寺后山的古墓遗址之处去,我自会在那里等你。”
宋星辰惊疑地看着她,一双眼睛里竟是狐疑,似乎崔琪的话里有无数的陷阱。而那些陷阱,正张开大大的嘴巴,在等待着他,“你在搞什么花样?”他像是一只多疑的狐狸一般,阴沉沉地问道。
“花样?怎么,怕死不敢来?”崔琪的脸上,露出一抹极度的嘲讽之色。“那你继续吧,我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得了!”她满不在乎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羞愧之意,仿佛早经历了无数的风月,进而没有了任何的羞耻之心。
“荡妇!”宋星辰一个巴掌甩出,啪地一声打在崔琪的左脸之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巴掌印,正好与右脸的巴掌印,构成对称。
“宋星辰,”崔琪吐出嘴里的一口血沫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日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