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是一旦涉及到伊人,那就是触碰他的逆鳞,十七顾不得那么多,将人拎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萧元君,你个伪君子!”
萧予安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副部,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好,好得很!”
言罢,他一脚踹在十七胸口,“你又好的到那里!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糟心窝子一个人!”这话正戳十七心窝,十七从地上弹起来,两人撕打在一起,拳拳到肉,不留一点余力,伴随的,还有两人的谩骂。
良久,久到皓月已经当空,两人疲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十七看着头顶的满月,将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发泄完了?”
萧予安不答,起身坐了起来,取下腰间的玉佩在手里摩擦,“我外出云游时,父亲将随身的玉佩赠与我,他说君子当如玉,抚之冰凉透彻,窥之知情重义。”
“可是后来云游时遇到山贼,被我摔碎了,再也拼不起来,我很难过,但想着父亲要我当如玉公子,并不是要我守着那块玉,于是我拼命告诉我自己要守住本心,当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十七垂下眼眸,也坐起身来,淡淡撇了一眼他手里的玉佩,“你父亲不是要你做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他是要你做一个客观的旁观者。”
萧予安不懂,懵懂地看着他,世故这方面他确实接触地太少。
十七随手拔了一根草开始编戒指环,“君子当如玉,抚之冰凉透彻,窥之知情重义。”
他扭过头去看萧予安,“你只记住你父亲让你知情重义,怎么不说前面抚之冰凉透彻?”
“他要你让人猜不透,看起来是个公正的人,又要你内心炙热,你父亲早就知道你会走上这条路,早早地就告诉你,当个局外人,无论是抚还是窥,不要让自己陷进去。”
萧予安一时有些迷茫,十七见他还是这般傻愣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气也撒完了,心结也解了,该回去了,回去从长计议,切不可冒失。”
萧予安自知今日是他冲动了,不言语,他进来情绪不稳定,或许是时候该让自己冷静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