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法海与一众徒弟归来之时,那一众智渊寺僧人早就已经从禁卫口中得知了事情始末,众人皆是对他千恩万谢。
法海见这些僧人皆是如此,他也不耐烦应对,这些人一点出家人的勇气与智慧全无,遇事只会哭哭啼啼。
若不是遭遇实在太惨,法海都不想管他们。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法海与一众徒弟准备出发时,却又碰到那国王在智渊寺外拦路送行。
看着一众文武大臣与此时已经被赦免的僧侣,法海心中一动,说出一番话来,
“那三个妖道如今也被贫僧驱逐。今日灭了妖邪,方知是禅门有道,自此以后陛下再不可胡为乱信。望你把三教归一,也敬僧,也敬道,也养育人才,如此才是江山永固之法。”
言罢他也不理会其他人如何反应,与一众徒儿再次上路。
那国王听罢仔细品味半响,这才看着法海一行人已经远去的背影说道,
“果然是上国人物,确实见识广阔,一番话语直让寡人受益良多。”
不提那国王回去之后如何改治,只说法海一行人走出了车迟国,一路走来晓行夜住,渴饮饥餐,不知不觉的已经是春尽夏残,又是秋光天气。
这一日眼看天色将晚之时,师徒众人走的是又累又渴,八戒便索性直接扔了担子,在路边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
“我说师父,这取经取经,何时才是到个头?俺老猪若此时在高老庄时,早就吃饱喝足与我那翠兰郎情妾意了,哪里似如今这光景,走了三天了连口热饭都没吃上……”
法海一嘞马绳,停了下来,听这猪头在那絮絮叨叨。
“八戒,我等既然已经出家,且莫再说那在家话,待到取得真经,修成正果之后,便是永远享福了。”
见八戒真的有些累,悟空此时却也难得的没有去逗他,只是在旁安慰。
“是啊,大师兄所言有理,你我三兄弟皆是戴罪之身,此时又难得有师父提携我等,吃些苦头却又何妨?”
沙僧也上前相劝,所说话语也是句句在理。
法海岿然不动,任由他们师兄弟相处,最终见三人都说的差不多了,这才骑马继续前行。
“趁着月色且再走一段,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再休息吧。”
后面三兄弟见师父已经走了,便是各自对视一眼,然后三人跟了上去。
只是师徒一行人走了刚刚一会儿,便听到耳中传来一阵阵的水流之声。
往前一看,却是又有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
“得,这回路走到头了。”
八戒见此,却是嘿嘿一笑,将行礼放下直躺了上去。
众人也不理他,法海下得马来,与悟空,沙僧二人来到那河水边。
“师父,好大的河,只怕与我那流沙河差不多也。”
悟静看了一眼,顿时发出感叹。
“也不知这河可渡不可渡?”
法海看着这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河,心中思绪万千。
“师父,悟静稍待,且让俺老孙来试试它的深浅。”
行者喝了一声,便一下跃到半空,自耳朵中掏出那定海神针,叫了一声涨。
只见那如意金箍棒瞬间迎风便涨,行者一下子将那棒子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等感觉到了头,测出深浅之后,却是来了兴致,将那棒在里面来回搅动,却是好一阵子玩耍。
法海见他如此胡闹,连忙制止。
悟空得了师父命令,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将那通到底棒子瞬间拔了出来,带起一阵四溅的水花,直浇了躺在那边休息的八戒满身满脸。
“什么玩意?”
八戒被他欺负的只能爬了起来,便要与猴子算账,行者却是连忙收起那金箍棒,满脸严肃的来到法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