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办法收他。”
瞪了一眼行者,法海对他吩咐道。
那行者听到他的吩咐,也不多想。反正这个师父确实有本事,就是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降住这个对头。
毋庸多想,只见行者来到这写着云栈洞三个大字的门前,一棒子打破那两扇门,大骂道,
“那吃糠的夯货,有种的快点出来与老孙再打过一场!”
俗话说得好,这打人不打脸,骂猪不揭短。
这天蓬元帅本来因为投胎错误,成了这幅猪头猪脸就已经够郁闷了。
这次一来被这猴子坏事,打了一场结果还不是敌手。
此时又被打破了洞门,还在外面骂自己是吃糠的猪头,揭自己的短,这让他怎么忍?
当即他便恼怒难禁,只得拖着钯,抖擞精神,跑将出来,厉声骂道,
“你这个弼马温,着实惫懒!与你有甚相干,你把我大门打破?欺负俺作甚?”
行者听闻此言,那是双手叉腰,
“你这呆子。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公有人管。象你这般强占人家女子,又没个三媒六证,又没些茶红酒礼,该问个真犯斩罪哩。”
那天蓬听了猴子言语,顿时十分委屈辩白道,
“你这弼马温又知道些什么?想我老猪到了高家,虽是吃了些茶饭,却也不曾白吃他们的我也曾替他们高家扫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耕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如今那高小姐身上穿的锦,戴的金,四时有花果享用,八节有蔬菜烹煎,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离得开俺老猪?现在他们家富裕了,看不上俺老猪的丑陋嘴脸了,又请你这弼马温来降我,这不是过河拆桥,上屋抽梯是什么?”
行者一听,大是惊奇。这可与那高太公所说的有些出入啊?
“那你为何强占那高小姐的身子?人家不愿意,你如此行为又哪里说的上正道?”
说道这个那天蓬更是委屈,将那手中钉耙往地上一放,强辩道,
“谁,谁强占那高小姐的身子了?俺老猪虽然好色,但却从不强逼任何人。我将那高小姐关在后院,只是每日里与她说说话,她什么时候能接受俺老猪,俺老猪才会碰她。”
在背后听完这天蓬的自辩,法海这才上前一步,单掌合十,低声说道,
“阿弥陀佛,却也算是一头痴情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