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老弟,一向可好?”
人未至,声已至,说的便是这种。
躲在一旁的花独秀只听见一阵洪亮的大笑声,然后便见一个白头发的老头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花甲权眉头一皱,语气厌恶的说道,他与此人是十分的不对付。
这个人便是新皇登基以后派来天武城的城主,自此人来到天武城之后,便不停地搞小动作,让花府的利益处处受损。
花甲权暂时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新皇的意思,还是此人私自行动,所以暂时也就没有动此人,任由他胡作非为。
不过心中对此人的厌恶之情却是分毫不减,此时见他主动上门,心知此人定是那夜猫子进宅,故此才冷声问到。
“哈哈,花老弟好像不欢迎老夫?”
那赢荡见花甲权神色冷淡,也不在意,只是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不过也没关系,老夫前来乃是受人之托,照看罗真人之孙的。”
那被花甲权教训了一番便不敢再言语的罗金此时见这什么天武城的城主居然是受自己爷爷的托付来照看自己的,顿时大喜。
有一城之主给自己撑腰,自己还用怕什么?
只见他当即直起腰板,走上前与那城主见礼问好,
“您就是爷爷口中时常提起的嬴荡前辈?”
说来此人他确实听爷爷说起过,知道爷爷与他交情甚好,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在此地能遇到他。
“哈哈,你就是罗真人的孙子罗金啊?你爷爷托我照看你一下,此时才来,应该不晚吧?”
嬴荡看了眼那此时脸上浮现两个巴掌印的罗金明知故问到。
“不晚不晚,嬴荡前辈来的正是时候,还请为小侄做主。”
“哦,不知贤侄有个事情要老夫为你做主啊?”
……
而一旁的花甲权看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里续起交情来,顿时脸色一沉。
此时他已经知道了这老东西的来意,只怕今日之事又有变故了。
果不其然,只等他刚刚想到此处,那二人已经续完交情,那个叫罗金的年轻人已经将事情给老东西说完。
“原来如此,我说花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陈玄英好歹是陛下亲封的剑圣,你居然直将倚老卖老将人打伤,眼中可还有陛下?”
嬴荡听完罗金添油加醋的解释,心中顿时大喜,直接便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上来。
其实他早在昨日就知道了新晋剑圣一人独闯花府的消息,只是一直没有借口过来。
而昨天晚上老友的托付信才到了自己手中,这下让他有了充分借口直接插手此事。
尤其是得知了这新晋剑圣乃是为了复仇而来,心中更是大喜过望。
希望能趁此良机,浑水摸鱼,将花府连根拔起或者再次削弱一些也是好的。
故而他才赶在此时来到花府之中,以照看故人之孙的借口顺利插手花府内部事情。
说罢这些话语,他还仔细看了一眼旁边的新晋剑圣,只见此女神色木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对于嬴荡这老东西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花甲权又岂会不知?
此时听闻他言语,顿时冷哼一声道,
“少拿陛下压我!我花家世代忠良,替历代君王镇守天武城,护卫始皇陛下祖陵,忠贞之心,可表日月。”
嬴荡被他这番话语说的一窒,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做何反应。
只是转眼间看到在花甲权身后悄悄伸出头来观察的花独秀,却是嘴角露出笑容,伸手一指花独秀义正辞严的说道,
“哼,休要转移话题。你纵容儿子为非作歹,欺男霸女,闹得这天武城中百姓不得安宁,又该当何罪?”
花甲权回头瞪了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