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最便宜的,只要是我们等到你的大伯把家产分给我们。我们就能不住这里了,我呀年纪也大了。没法上班,本来想着靠你好好上学以后过上好日子呢,你倒好,惹出来这种事情。哎呀。”手里拎着超大号的行李箱。
“慢点,这里面的化妆品可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很贵的。一套几千块钱呢。我先把这个拿去卖了,半价的话也有两千一套,都能卖出来好几万,你放心吧,我们只在这里住一晚上就搬走......啊。”刘佳忽然是大叫一声。
“怎么了。”刘明喜烦躁的说着,黑咕隆咚的像是恶鬼的声音,他确实是一天都没有好好的吃饭了。
“有老鼠,刚才有老鼠在我的脚上爬出去了。好可怕,我会不会得鼠疫啊。”刘佳心惊胆颤的问着。
“靠,一只鸡还没有到了打鸣的时候呢叫什么叫。”屋子里半盆馊水就泼出来,还挂着面条在那刘佳的光鲜亮丽的身上。
“啊。”又是尖叫出来。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还叫,再叫就打断你的脖子。让你赚钱的时候也叫不出来。”屋子里这次飞出来的是一个带着斧头的木棍。在墙上都擦出了火花。
刘佳是彻底的吓傻了。
父女两个好不容易是挨到了那个破烂的家。
“屋顶呢。”刘明喜看着那空空的屋顶。黑灯瞎火的,只能靠着那昏暗的天空上不时地透出来的几粒星空。
“还不是因为你,因为没有钱交房租,房东今天把房子卖了。”刘老婆子没好气的说。
“那是买卖不破租赁。我们是签了合同的,我去找他。”刘明喜直接是揣着一张合同的纸,歪歪扭扭的就去找人家房东了。是原房东。
“干什么。”房东一家正在小院子里乘凉,跨栏背心摇着大蒲扇顶着个大肚子。直接就把那刘明喜比成了一个干瘪的蚂蚱。
“爸,干什么的。”三个粗壮的大小伙子就是站在那房东身后。刘明喜就像是一只狗尾巴草,摇摇晃晃的随时都能被人拦腰折断。夹在三个的大柳树之剑。
“这,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你怎么能把我们的屋顶掀了,这个不行啊。”刘明喜那乞讨的语气真相是一个笑话,看着人家的桌子上的刚从井里捞出来的西瓜馋的直流口水。
“合同。”那房东用蒲扇柄指着那合同,都戳出来了一个洞。“你交房租了吗。”
“我帮你干活了。说了是抵房租的。
“你们这种要饭的别跟我来这一套。出去,出去”房东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就是哄人。
“滚出去,臭要饭的别来这里,你要是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别出去要饭了,在家里好好的看着你的老婆吧,都是一个烂茄子了还想着红杏出墙呢。她都来找我爸了,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早就打断她的狗腿,一家子人都是这么恶心。滚。”一把把那合同抢过来撕了个粉碎,对付这种人就是要用这种流氓的方式。
“你洗澡吧,我帮你看着。”刘老婆子还是心疼自己的闺女,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幸好水管的水没有断。
“嗯。”刘佳就在里面洗澡。
“啊。啊。”刘佳惊恐的叫了起来。“妈,妈,这水里有东西在怕。”声音都吓得变了。“啊。啊哈。”
“谁把厕所的管子接到了洗浴头上了。”半夜天空中划过刘老婆子的怒吼声。
刘佳大半夜的在河里把身上的蛋白质小肉虫和橘黄色的污秽物洗掉。人竟然没有被冲走。
“哎呦,哎呦。”刘明喜拖着那一条腿回来。“我被狗咬了。”
半夜的时候那下水管道忽然是爆炸了,刚刚洗好了回来的刘佳又是挂了个满头彩。
“这个得去打狂犬疫苗啊。佳佳,你还有钱吗。给你爸爸去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