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我跟你说啊。那个学长让我明天去学校看晚会呢。我明天有课，你帮我去上吧，好不好，你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高中老师。又是容易讨那孩子喜欢是不是。”

“好吧。”小羊平静的回答。

“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你回家了吗，是不是还在外面，”美琪一看电话。“现在都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快点回家。”

“我就在公交车上了。马上就到了。我先挂了。”

小羊对于这个百年校园里都是有印象，却不是像别的人一样看到的都是美好的怀念，无论是从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她都觉得这里可怖和恶心。

古朴的风格百年风韵一点都不嫩降低她都反感。

“这么巧。”一抬头看到也在这里逛得潇远。“我不是这里毕业的，不过我原来有一只猫从这里丢了，没事就过来看看。”

“在这里？”

“嗯，那只猫被主人嫌弃拉的屎臭，就丢来了这里。结果是再也找不到了。你呢，是这里毕业的吗。很怀念吧。”

“你很俗诶。”小羊满眼的嫌弃在黑夜里都是这么的明显。“谁说母校是用来怀念的。”

“哦，对，母校就是允许自己一天骂八百遍都不能别人说一个不字的地方。”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卖弄了。你拿这种烂大街的话会拉低跟你讲话的人的档次。”小羊光是脸上的嫌弃就足够潇远闭嘴的了。

“这里是实验楼。我们那时候在这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我经常是来的晚了就没有试验仪器了。”小羊说着扯了一下嘴角。“你想不到吧，这种学校每次上课都是先到先得，有时候就算是抢到了仪器也未必是配套的。有时候站一天最后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走。”

“你这么可爱，肯定会有人愿意跟你分享吧。这些实验不是都是分小组的吗。”之前小羊是高兴的跟他分享这些事情的。

“不是。没有权势没有钱的人会被人欺负。尤其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漂亮的人更是。人们总是很喜欢剥夺别人的东西。就是老师都针对我。不给我试剂，故意贴错标签把我的实验数据搞乱。可能我本来就不讨人喜欢吧。”

小羊这次说的跟潇远之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是我哥哥让你陪我的吧，我太粘人了。我哥哥肯定烦了，跑到这里来都没有躲开我。呵呵。”

“你想再进修？在你这个母校吗。”

“嗯。学生时代没有好好的过过，也想好好的重新过一次呢。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小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要重新开始的岂止是这个学校的生活啊。

“我本以为，你这么活泼开朗的性格是生活在阳光下的。”

“我相信那种生活在阳光里的幸福，只是我没有那样的幸运，也没有见过。好在，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开始。”

“这个是办公楼吧。一看就是古色古香的。”潇远渐渐地跟小羊的话多了起来。

“你不用特意的美化它，这里就是古，没有色，也没有香了。”小羊看着这个建筑，这里面倒是没有发生过与她有趣的事情呢。

别人的青春是怀念的。小羊的青春是用来反省的。

“从今天开始，班级里要是强制上自习，要出去的同学就跟导员去请假。”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

“老师，我晚上有家教。每周两次，我.....”那种战战兢兢拘谨的气氛让她的周围的空气都是变得稀薄，仿佛被导员那剧烈重叠的褶子都吸走了。

“你是来学习的还是来赚钱的。你去做家教吧，别在这里学习了，看看你的成绩。哭什么哭，别在我这，出去。”经常是接受妈妈的怒吼声，小羊还是不能适应这种狮子吼声。

“你好，阿姨，我不能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