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
不但其人如今生死还在两说之间,伊志斜的身死,难道不会成为那位头曼首领以及他的阏与除去冒顿的好借口吗?
虽然以太子丹对匈奴人的了解,亲情的纽带在他们心中几乎没有多少分量,但这类事件用作发难的借口而言是再好不过。
借着酒爵遮挡,太子丹脸上终于露出了难以掩饰的不满神色,却听到身边侍从小声的赞叹,“这冒顿,果然不是一般的狡诈。”
似乎其中还有隐情?
太子丹放下酒爵,看向正满眼惊奇神色的侍从。
感受到太子的垂询目光,侍从整理了一下心情,赶忙为主君解惑,“其实在冒顿将剑尖刺向伊志斜之前,对手就已经身死了。否则以冒顿当时的状态,伊志斜未必躲不过去。”
“怎么死的?”姬丹眉心一跳,虽然明知帐中应该无人听得懂燕语,仍是不由得压低了声量。
“弩机,”见太子不信,侍从紧张地看了眼四周,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冒顿身上,才详细解释了下去,“非是弓弩,而是能够发射小针的袖珍小弩。
其实结构十分简单,并非太过神奇的小玩意儿,但如果涂抹上致命毒药,在距离够近时仍能出其不意地夺人性命。”
“那是在动手之前,伊志斜就中毒了?”
“并非如此,否则臣也不会一开始觉得伊志斜占优势了。”
太子丹想起了早前侍从就已经解说过此事,不由暗骂自己糊涂,“那就是在交手途中。”
“不错,就在伊志斜将冒顿逼入绝境之时。因此在冒顿反击之前,伊志斜其实已经死了,而冒顿刺向对方喉头那一剑也是为了掩盖伤口。”
“是了,否则他应该刺向胸口才对。”太子丹沉思着点头。
伊志斜比冒顿高了许多,要想刺向对方喉咙,冒顿则必须将手臂上举,这在对战中就会慢了很多,即便太子丹从未与人决斗过,但见的多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那他的倒地?”太子丹此时看向冒顿,只觉此人所作所为均是阴谋重重。
“这个嘛,应该确实是他失血过多,力竭而倒了。”
“嗯……”太子丹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
侍从并未在意姬丹的尴尬,如今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还要请他决断。
“请问太子,我等此时应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