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神通,我用的只是半吊子法术,怎能奏效?”
李青观不主动出手,青鹤却跃跃欲试。
杨云看出个中门道。
李青观心知能耐上限,在此情况下只能被动防守;
青鹤则怕李青观隔空发出力道伤他,只能积极发起进攻,靠身上的机关,出奇制胜。
“看招!”
青鹤暴喝一声,右手食指和中指相并,突然指向李青观。
伴随着他的手势,紧缚在手腕的针筒爆射出几根针状暗器,直射李青观。
李青观悚然一惊,仓促间伸手去格挡,已然不及,受伤后接连后退数步。
“啊!?”
台下和四周木楼上的吃瓜群众本以为李青观能轻松把青鹤收拾掉,不想却是青鹤先声夺人,让所有人看呆了。
连法凌都犯嘀咕:“难道说青鹤是有神通,传言在什邡县斗法输给武尊弟子,只是谣言不成?”
青鹤偷袭得手,不打算给李青观扳回场面的机会,当即挥动藏着的左手,撒向身前,高台上空突然出现一蓬白色的粉末,紧接着他的右手又在空气中抖了下,白色粉末突然迸发出猛烈的火光。
“呼!”
一声爆响,台上火光闪动,一时间台下和四周木楼上的观众完全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恰在此时,青鹤将袖子抖了抖,准备继续用手腕上的针筒伤人。不过这回不再是威力较小的钢针,而是小拇指粗的飞钉,一旦被命中,非死即伤。
杨云是现场少数几个没有被火光晃花眼的人,看清楚青鹤的用意后,一阵恼怒:“青鹤果然卑鄙无耻,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频频用暗箭伤人这一套!”
杨云不想给青鹤任何表现的机会,只是稍加使出精神力,台上便多了一股力道。
“嗖!”
青鹤袖口射出的飞钉没有朝李青观射去,而是在半空中突然拐了个弯,再义无反顾地往前飞去。
至于青鹤自己,则被一股暗力击中,踉踉跄跄后退,狼狈地摔下高台。
“噗通!”
青鹤摔了个四脚朝天,直至落地都不知发生何状况。
……
……
“怎么回事?”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场里场外没人看清楚状况,青鹤已栽下高台。
公孙简最是着紧,连忙小跑过去查看青鹤的伤情。
青鹤却无大碍,只是摔得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处于发懵状态。
“这是什么?有人暗箭伤人!”
台下有眼尖者环绕高台一圈的木桩上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钢钉,就在李青观身后的柱子上,颤抖不已。
李青观侧目一看,惊魂未定,却强装镇定。
公孙简恶人先告状,道:“刚才的情况谁看清楚了?到底是谁暗箭伤人还不一定呢!”
李青观知公孙简背后是剑南节度使王昱,也不发作,亮了亮被飞针擦破皮正渗血的右手,大声问道:“老道不负众望,这一场算是贫道赢了吧?”
“斗法之事,怎好轻言输赢?”火龙观观主厚着脸皮说道。
可无论旁人怎么说,青鹤的失败让人不耻,丢人不说还被发现用暗器偷袭,如此一来连会场都待不下去了,公孙简连忙派人把青鹤送到三清殿休息,让其避开舆论风头。
好在法凌早就预料到青鹤斗法会败阵,此时已指望不上旁人,转头看向吴元:“师侄出自名门,是否上台跟李道长比试一番?”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想看一场针尖对麦芒的对决。
剑南道大多数修道者对长春真人这位道门大能只是耳闻过,却未目睹其神通,现在长春真人派弟子前来助阵,青羊宫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