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他或许能插上两句话,现在被问到如何用火符咒破城,他连火符咒是什么都不清楚,随便评价很容易让人察觉他是冒牌货这一事实。
杨云笑着开口:“金川之战,全在于节帅统调有方,火符咒属于锦上添花,怎能贸然将功绩归在外物上?”
“对,对,都靠节帅用兵如神,才取得一场辉煌大捷。”
许多人脑瓜子灵活,纷纷附和杨云的话。
王昱面色阴沉,厉声道:“本帅的话,难道武尊真人没听清楚?本帅是问,如何以火符咒破会野城!”
松梅刚才的自信消失不见,脸上全是踌躇之色,即便他自问有几分急才,但在如此隆重的场合,被一群官员和世家门阀的人盯着,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杨云站起来,面对所有人望过来的目光,不客气地问道:“王节度如此逼问,不知是何意?”
王昱没料到武尊真人没任何表示,他徒弟却站出来直接质问,俨然有动怒之意。
王昱身为一镇节度使,值金川大捷,风头正劲,在庆功宴上突然折了面子,自然要拿坏他兴致的武尊真人师徒出气,说话显得刁钻刻薄,现在反过来被杨云诘责,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就此翻脸,会显得他既无气度也不知感恩,人家好心好意出山,帮你破南蛮和吐蕃,你觉得别人抢你功劳,一言不合就以刁钻问题逼问,这种小肚鸡肠的事是你一个节度使应该干的?
全场一片死寂!
大多数人都很担心王昱突然一拍桌子,兴师问罪,更怕武尊真人师徒拥有大神通,道法一出,毁天灭地,两边一旦针尖对麦芒干起来,他们也会跟着遭殃。
王昱强忍怒火,冷声道:“本帅认可武尊真人出山的诚意,也认可火符咒于金川之战中的功劳,今日庆功宴,本帅询问如何以火符咒破敌,也是为朝廷早日拔除会野城这个钉子,难道问错了吗?”
“既然王节度如此问,那我便替家师回答。”
杨云不卑不亢:“火符咒之威力,在于撒于干燥地上,以火信引燃,可在短时间内形成爆燃效应,为火攻创造条件;或是藏于密闭的瓦瓮中,点燃引信,可形成剧烈爆炸,通过溅射的瓦瓮碎片伤敌,所以火符咒最适合用来伏击。”
“然会野城经过大唐和吐蕃多年修造,城墙高耸,无法通过云梯等手段将火符咒送进城中,如何发挥其最大威力?”
在场很多人根本不知火符咒是什么东西,听了杨云的分析都觉得很有道理,情不自禁点头附和。
王昱道:“你的意思是……火符咒用来攻打会野城,并无实际效用?”
杨云摇头:“我并未如此说,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火符咒主要用于野外作战,而非攻城拔寨,非要用来破城,也需好的战略配合,只要火符咒能在敌人军阵中引燃,就能发挥效用,一切全在王节度和诸位将军运筹帷幄上……家师跟我只负责制造符咒,至于怎么破城,跟我们无关。”
“好!说得好!”
就在众人沉默,生怕王昱发难时,一个声音传来,却是王昱身旁坐着的王籍。
王籍丝毫也不避嫌,站起来拍手称赞,生怕别人不知他推崇武尊真人师徒,故意跟他老爹唱反调。
王昱瞪了儿子一眼,王籍老老实实坐下。
一直默不做声的白启元开腔:“小道长所言非虚,火符咒威力虽大,但要克敌制胜,全看如何运用,并非所有战事都可以用火符咒破敌,唯有方法得当,火符咒才可产生奇效。”
所有人都默默点头,深感有理。
只有杨云才知道,黑火药真可以用来破城。
天平天国时期,太平军把黑火药装入棺材中,通过挖掘的战壕深入到城墙根下,引燃后城墙应声崩塌,太平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