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脸严肃“此次事态严重,朕要去找神武将军商讨对策。”
士兵们了然,准备派个人送顾陌辞过去时,顾陌辞又开了口“不必喊人,朕知晓主营在什么地方。”
顾陌辞说完就直接走,找到主营后直接钻了进去。
不远处的夜沉看见顾陌辞钻进主营,对着身旁的溯月道“不如今晚你我二人守夜,让那二位兄弟去别处?”
溯月很明显跟夜沉想到一个地方去了“好。”
顾陌辞钻进主营,主营里只燃了一盏油灯,他左看右看,并没看见乐轻颜的身影。
“奇怪了,盔甲和剑都在这,人去哪儿了?”顾陌辞低声嘀咕着走到外面,打算问一问门口的人。
只他进去这一会儿功夫,门外的人就换成了夜沉和溯月,顾陌辞问道“安之去哪儿了?”
夜沉道“主子去洗浴了,晚些会回来,陛下坐着稍等片刻就好。”
顾陌辞点着头,又道“你二人怎么到这里了?我记得方才你们不在这。”
溯月笑的别有深意“这样才方便陛下与主子行事嘛,他们那群人可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听见了多不好。”
顾陌辞“这都什么跟什么?”
溯月轻咳两声,低声道“陛下放心,你二人发出什么声音我们都不会进去,我们也会拦着其他想进去的人,保准让你们快活个够。”
顾陌辞忽然明白了。
顾陌辞红着脸,骂骂咧咧地走回了营帐。
他仰躺在床上,眯着眼看营帐营帐厚厚的毡布,闲适地打了个哈欠。
他好说歹说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了顾复,自己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做逍遥皇帝,这一趟不多做些什么就可惜了。
要真做溯月说的那事儿……也不是不行。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彼此也很是熟悉,反正都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早做晚做也没什么区别。
就这么想着,顾陌辞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画卷。
其上的种种龙阳姿势都让顾陌辞羞红了脸。
话说……这玩意还是顾复塞给他的,说是他以后会用到。从荆都到北边境的路程中,顾陌辞把画卷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为了不被旁人发现,他还时时刻刻把画卷放在身上,根本不敢露于人前。
现下躺在心上人床上看这东西,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顾陌辞心想,我得在上面。
那我的动作就得轻点,我不能让他疼。
顾陌辞把画卷盖在脸上,缓缓吐出一口气,居然开始设想自己应该怎么做。
画卷中的脸被他替换成自己与乐轻颜的脸,种种刻画在纸上的姿势被赋予了活力,一个接一个地活动起来。
顾陌辞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身上也有哪里开始不对劲。
“怎么了?”一个声音传来,随后眼前的黑暗撤去,暖黄的光照进眼底,视线里,顾陌辞看见乐轻颜在看那张画卷。
乐轻颜穿着雪白的里衣,外袍只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头发自肩上滑落,铺散在胸口与肩膀。
顾陌辞脑中的某个画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但不知为何,体位调换了。
“你怎么……”乐轻颜看完画卷,意味不明地将画卷递了回去,“你想?”
顾陌辞咽咽唾沫,把画卷卷好放到一边,转移话题道“你,你说过回来后会告诉我红信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乐轻颜眸中暗光闪动,低声道“你拿红信给我。”
顾陌辞拽着乐轻颜坐到床上,然后从胸口拽出那根红信塞进后者手里。
乐轻颜展开红信,除却折痕,这根丝绦保存的非常完好,上面的墨迹也很新,仿佛是前不久刚添上去的。
平生所求仅一件,怀中有玉,取自昆山。
当时他是怀着一种奢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