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老师,卖空了总务仓库,携款潜逃了,给几百张口留下了一千美元!
他是没打算让我们这些人活着啊!
今天,我也不顾什么师徒感情了,他以前稍微贪污一点我没任何意见,可这一次做得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松正气愤的道。
本来还想过来劝劝张松正的郭天志一下子傻了眼,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是他也不能忍了。
弟兄们能够留在此处就是把命交给了国家,替他章宁付出生命,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
伤天害理,猪狗不如,天理不容!
“上海站所有兄弟听令,立即奔赴虹桥机场!
捉拿喝兵血的章宁。
不把他捉回来,我们军统上海站的所有将士全部会被饿死!
这是逮捕令!
张松正签的字!”
捉拿章宁这个消息虽然震惊,但大家都听到了一点消息,下面的人没一个反对,因为只有他才是真正为兄弟们着想。
长官让我上战场死那是军令,但长官让我饿死,那就是你昧良心!
所有人怒火冲天的出了总部大门,直奔虹桥机场。
上海站未经请示,全军出发自然引起了右翼司令部的注意,张发奎第一时间打了站长办公室的电话,却没有人接。
一番这折腾之后才打通了上海站办公室的电话,终于知道了原委。
要出大事了!
军统的人虽然不多,但军统一乱,上海便会跟着乱,这一点是必然的。
这叫兵变!
章宁在离开之前做出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不厚道的!
无论和章宁交情有多好,这一回张发奎也站在张松正这边,一通电话打到机场,所有的航班全部停飞。
上海,虹桥机场。
章宁戴着最小的姨太太已经上了飞机,两人穿的都是军服,一个少将,一个少尉。
在章宁身边还有两位精壮大汉,他们两人隶属保卫部,但说白了就是章宁的警卫员。
像他这种高级别的军官,配备几个警卫员很是正常,相比那些爱排场的军官,章宁算是低调的。
随着发动机的声音轰隆隆的响起,章宁两口子嘴角上扬,手中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公文包。
之所以这么在意这个公文包,并不是因为公文包中有重要文件,而是这公文包中装的都是金条,沉甸甸的金条。
本以为飞机马上便要起飞,可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紧张和烦躁了起来。
章宁是这趟飞机中最大的军官,自然要为大家出头,起身离开座位,在吵闹声中走向了驾驶室。
“怎么回事?飞机怎么停了,耽误了公务你担当的起吗?”
章宁的话很重,更像是恐吓飞行员。
飞行员很是委屈,之所以停下飞机也是上级的命令,人微言轻,他又能做什么主。
但眼前这位大爷可是少将,动一动脚上海都要翻天,自然不能得罪,于是道
“长官,我也想走,可我们接到了死命令,上午禁止任何飞机起飞,前方天气恶劣!”
这个理由确实是个理由,但章宁来的时候外面都晴空万里,哪里来的天气恶劣?
“你看这天气,像是恶劣天气吗?
我命令你,马上起飞,我有要事!”
章宁说话间已经掏出了家伙,对准了飞行员的头。
眼前这位长官虽然是大官,但自己毕竟不是他的下属,如果他今日非要找麻烦打死自己,那也只能认栽。
因为违抗命令起了飞也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死,那便应该死于军令之下。
“这位将军,如果是卑职耽误了你的军务,那请你见谅,我也是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