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过是一个拈花惹草的普通二世祖,为何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迟立天轻唤了一声迟双雅,两人就作伴离开了
一夜未眠,实在是有些困倦,任由马车颠簸,卢政还是慢慢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卢政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卢谓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揉了揉眼睛,朝着卢谓之没品的笑了笑。
卢谓之摇头无奈叹息,“就你这点德行,你娘还总想着让你做官?”
卢政低声嘀咕“啥样的爹就有啥样的儿子”
卢谓之一瞪眼,“你说什么?跟我过来,待会儿别乱说话!”卢政跟着卢谓之下了马车,始终跟在卢谓之左右。
卢谓之来到知府面前,便开始说起了迟家兄妹交代的事情。卢政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开始掐自己的大腿,免得笑出了声。
迟家兄妹办的事情,确实有些憨憨了
迟家做的是粮食生意,这算是很大的生意了。
一个月前,几个人来到了迟家粮铺,声称想要和迟家搭伙儿做生意。
那几个人是做包子生意的。他们是这么跟迟家兄妹说的
他们和迟家合作,迟家粮铺要低价卖给他们粮食,随后他们做出包子之后,管迟家所有粮铺的伙计饭食。
迟家兄妹觉得这事情也妥当,虽然粮食低价卖给了包子铺,但是可以省去了所有粮铺的厨子,也不必操心伙计们的吃饭问题了,倒也划算。
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包子铺的钱不够,所以就先在迟家粮铺贷了一大笔粮食,等到卖出去钱之后再还债。迟立天想着,他们的包子铺还在,总归不至于跑路,于是就同意了包子铺的请求。
一个月以来,迟家粮铺总共给包子铺了两次粮食,但是始终没看到钱,也没看到有人来送包子。
迟家兄妹觉得这事情好像出了问题,于是就派人到包子铺询问。一问之下才知道,人家包子铺压根就不知道这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兄妹俩被骗了。他们二人纵横商场也快一年时间了,没成想阴沟里翻了船,被几个江湖蟊贼摆了一道。
到了今天,蟊贼依旧没抓到,兄妹俩也不好意思把这事情告诉他们老爹,于是就来找卢谓之了,希望卢谓之能通过知府的关系暗中调查一下那几个蟊贼。毕竟这事情办的挺丢人的,若是传开了,迟行宣怕是要捶死这两个孩子
“哈哈哈”卢政大腿都被掐紫了,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便笑了出来。
卢谓之和知府面面相觑,看着冷不丁笑出声的卢政,有些懵。卢政强忍着想让自己憋住,但是越是紧急关头越是憋不住。
娘的,不憋了!“哈哈哈哈”
“这孩子,”知府一脸焦急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不会是”
“他有癫狂症,想是那股子疯劲儿又上来了,不必理会!”说话间,卢谓之还狠狠的瞪了卢政一眼,后者一个白眼,切~
卢谓之一句话,卢政突然就不笑了,心中骂道你才有癫狂症
两人看卢政恢复了正常,于是便回过头继续讨论迟家的这件事情。要说这事情确实不太好办,若是全城搜捕,一是没必要,二是知情者多了,难免会被传开。可若是小范围的搜查,偌大的金陵城,不知何时才能找到那几个蟊贼。
一时间,知府和卢谓之又犯了难。
卢政心中一阵唏嘘,就这么点儿办事能力,他是怎么混成知府的。若是搁到现代,怕是连个大堂经理都玩儿不转。
“这事儿一点也不难!”卢政又来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两个人一对视,随即同时转头过去,自动忽略了卢政的话。毕竟是病人,还是要宽恕一些的。
卢政又道“不要总想着直接解决问题,从侧面想一想,这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
知府转头,看着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