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就有些莽撞了,说不定还会给卢谓之带来什么麻烦,不值得。
卢谓之也回头,卢政看着他的表情,阴晴不定。这一来卢政更肯定了,这人还真是个“故交”。
卢政含笑作揖,“确实确实,好久不见都忘记公子姓甚名谁了。”他表情淡然,眼睛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看的那人一怔,呆在了原地。
像这种人,卢政上辈子见过太多了。
犹记得上一世一个马仔暗地里的嘲讽卢政太怂,不敢脱开“皇帝”单干,自己找境外买主的时候,就是眼前男人的说话语气。
自古偏门规矩多,像卢政上一世的那种生意,行内规矩多如牛毛。从探子到境外买主,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产业链,谁坏了规矩,把手伸到了别人饭碗里,那是要剁手的。
如今又见到了这种人,卢政直接抛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去吧。
转身,卢政就上了马车,跟着卢谓之回家。
身后隐约传来了一声吼叫,“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迟立天!”光是听声音,卢政就猜得出来,此时那人一定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卢政轻哼了一声,随他什么迟立天迟日天的,干我什么鸟事。
一路上,卢谓之一句话也不说,快到家的时候来了一句“你还记得他?”
卢政有些懵,呆呆回道“不认识。”
卢谓之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卢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卢谓之好像很害怕他认识那个什么迟日天。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