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看到许信的笑容,卓琛海却又有些担忧的提醒道“不要想不开啊,做事得理性!”
“没事。”许信不以为意。
过了中午,齐明远、王大胜、沈节等人都饿了,这边气氛不对就不打算混饭吃了,纷纷告辞。
离去的时候,沈节说是顺路,坐上了王大胜的车。
“你觉得许恒强能翻身吗?”
王大胜知道沈节跟他坐同一个车的目的,无非是想闲扯一下硕信矿产勘查公司目前面临的困境。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们觉得不觉得的问题,而是许恒强的判断又一次出现了错误!”
沈节是在哀叹,叹许恒强的不争和不幸。
“才打了一个孔而已,不要那么早下定论。”
王大胜不禁想起亲身经历的往事,“我曾经也碰到一个项目,明明地表见矿情况非常好,但是接连打了几个孔,地下都没见矿。
大家都要放弃了的时候,就说最后再打一个孔试试,不行就算了。
结果,试一试那个孔,真就见矿了。”
“现在许恒强面对的情况是,地表甚至没有见到矿层,除了路边的一个局部倒转褶皱。”
“要我说,他可以往矿山外面去打钻,顺着倾向往深部打一个孔,万一运气好,也许还有可能见到高品位的磷矿。”
“想想都可怕呀,他怎么就敢签下对赌合同呢?我在望山这么多年,从来不敢签这种合同。”
“唉……”
……
在五矿段矿山指挥部,卓琛海走进会议室,拍了拍许恒强的肩膀,“都下午一点过了,你不吃午饭,别人还吃午饭呢!”
许恒强抬起头,发现手下的技术员一个个垂头丧气,坐在会议桌旁边跟着他苦恼。
“我是在考虑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你们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去吃午饭,下午该干嘛干嘛。”他立即调整了心态。
作为一把手,如果他都沉沦了,那么整个团队的士气就彻底散了。
在江业虎等人沉默着离开会议室之后,许信从外面走进来,站在了许恒强和卓琛海的旁边。
在他们面前的会议桌上,正好铺开了一张工程布置图。
许信把工程布置图拉到自己的面前,指着上面一个代表设计钻孔的圆圈,打破沉默“老爸,下一个孔,不要循规蹈矩,在第一第二条勘探线上打钻了。”
许恒强抬起头,眼睛布满了血丝。
“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想法?”
卓琛海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