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再次响起,
“人类,那是一种历史与我等相比无比短暂的碳基生物,他们不懂得如何使用以太,他们不懂得如何沟通幻梦境,直到有着超凡力量的降临,他们才开启了自身的智慧。
他们贪婪,他们堕落,他们懒惰,他们怯懦;但同时他们勇敢,他们仁慈,他们勤奋。
这样的一种结构单纯的碳基生物,却灵性上充满了复杂与矛盾。
他们的平凡,导致了他们的不凡。
那是高贵的上位者的青睐,给与他们开启文明的钥匙;
那也是混沌的指引,导致了他们终将毁灭。
一开始只是一种发明,一场意外,一场火灾,一场瘟疫,一场战争,一个物种的消失,
伴随着这个文明的衰落。
我的力量不多了,剩下的你们自行探索吧。
四位一体的应劫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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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起源,不论是哪种种族都渴望知道的秘密,人类也不例外。
在人类的历史中,有着无数的猜测,这些猜测创造了神话。
没有人能确定神话是否正确,神话中的人物和神明是否真实的存在过。
隐藏在时间长河背后的真相,也许是恐怖的阴霾。
人类与我等伟大种族一样,对不了解的,不清楚的都抱有着好奇的心态;
想要去触摸它,想要去掌握它,想要去了解它,
就是这种特性,令人类这种下级生物与其他的捕食种不同。4
窥视着文明的野兽将带来终焉之日,
它是无面的化身,盲目的意志,潜行的混沌。
它以绝望为乐,以希望为食,
哀嚎与悲鸣,欢愉与极乐,
都是它玩弄真实的手段。
它行走宇宙,它化身无数,
只为敲响那末日的丧钟,
完成终焉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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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9年 3月 14 日
那是阳光明媚的下午,徳国符腾堡王国的乌姆尔市的医院中,商人赫尔曼在产房外踱步,他的妻子宝林柯克已经在产房中呆了整整一日一夜了。
虽然接生的医生是乌姆尔市中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尤德考,但心急如焚的赫尔曼感觉自己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走到产房门口张望着,他有着对新生命的期待,也有着坐立不安的彷徨。
一个皮肤黝黑的高瘦男子抽出了一根羙国的香烟,将其点燃,并递给了站在产房外不知所措的赫尔曼。
“抽根烟吧,我的朋友。不用太过担心,一切一定会顺利的,这是命运的安排。”
这个看上去无比阳光的黑人咧开嘴巴笑着说道。
“感谢您的祝福,但愿我的夫人和宝宝都能够安全。呼,先生您的烟口味真特别。很纯正的味道。”
抽了一口烟的赫尔曼抬起了头,望向了产房的大门,紧皱着的眉头松开了,刚才吐出的一口烟也许带走了他紧张的情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哭声,一个新生命呱呱落地。
产房的门被护士从里推开,医生刚摘下布满鲜血的手套,
“赫尔曼先生,恭喜您,夫人与孩子都平安!噢,忘了祝贺您,是个可爱的男孩。”负责接生的产房医生向商人赫尔曼说道。
“噢,感谢主!这实在是太好了!医生您也辛苦了。”
话毕,赫尔曼就向医生伸出了右手,隐晦地在手中藏了二十黄金马克,医生赶忙洗了洗手,然后在握手的过程中心照不宣地收下了这应有的额外收入。5
“赫尔曼先生,您现在应该去看看您的夫人了。”
话毕,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