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个人似乎看出了点门道,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只是不知道这画意姑娘画这树干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呢?我们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也只好如此了。”
随着李画意换了个颜色的毛笔,她在这些枝干上轻轻的点缀了几下,众人这才明白她画的什么了。
雅间的梁飞羽看到后说:“妙啊,这几笔将梅花表现得如此生动,不虚此行,不虚此行了。”
“嗯,确实有点门道了,她的这个水平,放在帝都,怕也不会是泛泛之辈了。”
“那是,也不看是谁喜欢的姑娘。”
计云烟说:“得了吧你,你还是想想要给人家出多少银子为好。”
“哼,我出手自然不会小气,我能给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出五千两银子,给自己喜欢的姑娘怎么着也会多余这个数字的。”
“好,你大方行了吧!”
计云烟两手一摊,无奈的说了这一句。
李画意随后将毛笔放下来,然后坐到了一旁准备好的椅子上,身边的侍女拿出准备好的手帕,给李画意擦起了额头上的汗水。
这时,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叫好。
后面的琴轩阁掌柜听到众人喝彩,就知道自己该出场了。
于是他再次端着他的铜盆来到了众人当中。
没办法,众人就只好再次纷纷“慷慨解囊”。
这次还好,客人们给出的都是银票,没有几个人给现银的,刚才柳诗琴弹奏完,他是真的被这大厅里的客人打击到了,幸亏这次还好。
他很快来到了梁飞羽这里,这次,计云烟很给梁飞羽面子,他也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放到了这个铜盆里。
梁飞羽看到后说:“嗯,够意思。”
“那是,咋们两谁跟谁。”
梁飞羽也拿出了两张银票,然后放到了铜盆里。
琴轩阁的掌柜看到是两张一万两银票后,激动的差点把铜盆扔了扑上来抱住梁飞羽的大腿。
不过还好,他最终忍住了。
对着这两人千恩万谢后,他那些铜盆来到了后面,一过来,他就将铜盆放好,然后开始数起了银子。
“四万三千两,发财了,发财了,这帝都的公子出手果然大方,这两位姑娘可真是命好,如果下辈子我也能成为女子,也不用摸爬滚打辛苦半辈子了。”
“唉,人比人,气死人。”
就在他正发着牢骚的时候,外面的人正在讨论的水深火热的。
“画意姑娘,你开个价,这幅画怎么卖?”
随后一个家境稍微有点不好的人说:“就是,开个价,好让我等死心。”
“你看你那出息,还开了价死心,我根本不用画意姑娘开价,就已经死心了。”
“我看兄台你还不如我。”
“哈哈,这叫看清楚自己的能力而已,不被世俗蛊惑。”
“拉倒吧,一边去。”
李画意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放下后,这才恢复了过来,然后她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厅中。
“诸位,上一次有个公子给了小女子启发,在这画上作诗,这样可以提高画和诗的等级,这作画是小女子的吃饭本事,可小女子不会作诗。”
“所以,这次小女子请一位公子上来作诗,如果达到了鸣州或者镇国级别后,就可以将他的诗写到小女子的画上,让诗与画结合,更上一层楼,接下来看诸位的本事了。”
“我来,我来,我第一个来。”
“兄台,你要控制你自己,你这上去说不定是丢人去啊!”
“对啊,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