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李三抱起拳头,问林老鞋匠;“林老哥,您们这是要搬去哪儿?”
“洪桥。”林老鞋匠神色略带凝重。
“你们这家皮鞋铺子要搬去洪桥?”飞刀李三颇感意外。
作为一个浪迹天涯的侠客,飞刀李三对洪桥自然不会陌生。
可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消费能力,洪桥镇都要逊于潭府镇啊。
因此,飞刀李三搞不懂,林老鞋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皮鞋铺子搬去洪桥?
“……”
看着一脸疑惑的飞刀李三,林老鞋匠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李三兄弟,您真的是今天上午从鄂北那边一路赶回来的?”
“是的——林老哥,怎么了?”
“这就奇怪了……”
“林老哥?”飞刀李三表情愈加疑惑的看着林老鞋匠。
“李三兄弟啊……”
林老鞋匠决定如实将‘昨晚发生在洪桥陈府内陈老虎被飞刀射杀’的事情告诉飞刀李三。
“李三兄弟,昨天晚上,我和长生……(此处省略数百字)”
林老鞋匠一五一十的将昨天晚上他和周长生在洪桥镇陈府里面所遇见的一切告诉飞刀李三。
飞刀李三听了后,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林老哥,你确定,那个陈老虎是被飞刀射杀的?”
“没错。”林老鞋匠笃定的点头。
“是不是这种飞刀?”
飞刀李三还是难以置信的从腿上抽出一把小飞刀,给林老鞋匠和周长生观摩。
“没错。”
“???”
飞刀李三陷入沉思。
“普天之下,除了师父李寻欢和我李三之外,还有谁能将飞刀射得如此出神入化?”飞刀李三喃喃自语。
思索着思索着,飞刀李三忽然将脑袋一拍;“难道是他?”
“是谁?”林老鞋匠忙问。
而周长生也瞪大眼睛,心跳频率一下加快。
“我师兄。”
“你师兄?”
“是的,我师父除了我这个徒弟之外,听他老人家说,很多年前,他还收过一个徒弟,叫丁春丘。”
“丁春丘?”
“是啊。”飞刀李三若有所思;“听我师父他老人家说,很多年前,他收了一个徒弟,也就是我这个从未谋面过的师兄——丁春丘。
不过,我师父他老人家说,我这个从没谋过面的师兄早就被他亲手杀了。”
“您这个师兄早就被您师父杀了?”林老鞋匠和周长生都感到有点惊讶,同时,又有些失望。
“是啊。”飞刀李三轻轻叹了口气;“听我师父说,我这个师兄是个孽徒,向他求师拜艺的时候,表现特别好,可自从学会了飞刀绝技之后,就开始作恶多端了,不到到处杀人,还奸y良家女子,并且,很多时候,他作恶时,还打着我师父的旗号,后来,我师父忍无可忍,就清理门户,把我这个从未谋面的师兄给杀了。”
“李三兄弟,想不到您还有这么一个师兄。”
“是啊。”
“可您这个师兄已经被您师父给清理了啊。”
“是啊,所以,林老哥,您说的洪桥那个陈老虎,昨夜被飞刀射杀,小弟也觉得挺奇怪,因为,普天之下,飞刀能练到如此地步的,只有我师父和我,另外一个就是我这个从未谋面的师兄丁春丘……可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了,小弟也在从鄂北赶回来的路上,所以,小弟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这个从未谋面的师兄丁春丘了。”
“……”
林老鞋匠和周长生都陷入沉思之中。
好一会儿后,他俩才缓缓回过神来。
“李三兄弟,多谢您告诉我们这些。”林老鞋匠对飞刀李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