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一种爱生气的动物,真是让我搞不懂。”
妘载如此说着,对薃侯表示,你生气做什么,你看你都站不稳了还想打我....
诶我躲,你打不着!你看你急了!
妘载使用了绝活,瞬间移动,薃侯空抓了两下,只能放弃,无奈道:“背我一下好吗?走不动了。”
妘载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说这话,就能骗我上当,然后挨你一顿打?”
薃侯以手扶额头,自己真的对妘载这种有病的行为一点办法都没有......咦?
她把手放下来,忽然看到妘载蹲下来了,正是感动的时候,妘载忽然来了一句:
“背你也行,你把甲脱了,这东西太重了。”
薃侯:“......”
总之,还是被背上了,双手自然环抱上去,还是当年的那种感觉,薃侯觉得非常的累了,心安放下来之后,就已经支撑不住,但是也不忘记告诉妘载,请派人去西北的方向追逐,告诉西王母她们,战争结束了。
仅剩的西王国战士不多,每个人都累得闭上眼睛,似乎这一睡下去就会长眠。
姑娘头低下去,很快睡着了。
西荒的风吹拂着古老的梦,在这日月升起循环往复的天地间,总有人在奋力的生活着,当战争结束,那么一切都要如过去那般运转起来。
.........
中原派出了人们,来到了遥远的西北方,西王母国的民众支撑着简陋的皮帐篷,躲藏在巨石附近,抵抗寒冷的冬风。
当她们看到中原的使者时,惊慌之色溢于言表,但下一刻,远方的声音传来,逆着寒冷的北风,让她们感觉到了暖意。
“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帝鸿的人!我们来自陶唐!”
“战争结束了,帝鸿已死!共工已降!西王母国的民众,可以回家了!”激动的心情在人们的心头泛起,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帝鸿氏派人过来追击的圈套?
西王母国的战士们不敢相信,拒绝相信,中原的战士们拿出陶唐的符节,以及各种证明的事物,并且向上天发誓,表示他们真的是属于中原的战士。
“你们这次西征的首领是.....”
“是天子与百揆,天子为姚重华,百揆为妘载!”
西王母国的民众们,陷入到恸哭之中,堂堂四荒大国,如今沦落至此,西王母看向远方,第二批寻找的队伍来了,在这浩瀚北风之中,西王母见到了熟悉的人。
太子长琴出现了。
于是,当阔别许久的人,再度回到自己的土地时,失而复得的激动淹没了她们的情感,那位美丽而信神的圣女,激动的表示上天没有抛弃她们,但是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跟着她一起祈祷。
没有上天的援助,众神也不曾挡住帝鸿的攻击。
援军来自遥远的陶唐,而此战的开端,已经太过复杂。
.........
薃侯在大营中醒来了,推开了身上的兽皮,外面天色早已昏暗,隐有火光,还伴随着较为嘈杂的高歌之声。
她不禁龇牙咧嘴。
狗阿载,真的是吃饭没叫她啊!
一动身子,感觉浑身上下都疼痛无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睡的地方,离地高很多。
“这是什么东西?”
薃侯没见过床,事实上大部分战士也不习惯用这个东西,妘载虽然曾经表示,床铺能够有效保证人们不受大地的寒气侵袭,但是多部分战士觉得,向地上多铺两层兽皮就解决了这个麻烦。
打仗的时候,兽皮套在盾上,加强防御,休息的时候,兽皮铺在地上,有效保暖。
妘载觉得,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毕竟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过法,不必强求什么。
薃侯睡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