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为了避开家天下,妘载现在就在做一些准备,很显然,这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任务,妘载觉得自己可以尝试挑战一下这个“世界成就”,哪怕是多拖延一个时代,那也算是成功了。
从一个地方开始影响,辐射周围,最后带动整个世界,所以首先要让自己的地盘强大起来。
只有强者才能辐射别人,否则只能被别人给辐射,最后文化胜利是别人的
在楚人的村落中,因为楚人和其他的民众不一样,他们已经失去了氏族,失去了部落,失去了奴隶主,也失去了枷锁,他们是一群自由的人,已经不再被世间沉重的锁链所捆缚,所以,妘载早已告诉他们,新的生活方式将要来临,而真正来临的这一天,确实是很快。
楚枋在跟随楚琴作战的途中,幸运的活了下来,他现在被楚人们推举为村落的村干部,这个新的名头让他还有些不习惯,因为这个称呼和首领的称呼,貌似不太一样。
在洪州,首领二字有更重大的意义,而村干部所负责的事情,比起外界那些部落的首领来说,还要多得多,他要负责土地的农业生产,手工业产值的统计,防汛防火,水渠和基础建设,每家每户的生活环境的整治,整个村落的治安和道德推行,以及文字与数字的简单教学
楚枋现在很忙,他之前也只是一个奴隶,虽然是木工师,在原本自己的部落中,出身也算可以,但依旧只是那种“半开化”的南蛮子而已,现在他成了村干部,他自己却要先行学习这些东西,每天去生产队上课都要走很远的路,即使有牛车坐,他也是天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学习么,都是这样的。
一提到学习就犯困,回家就特别精神。
当然,楚枋当然知道,那些楚人兄弟为什么让他当这个村干部,自己曾经是楚人首领,这一点当然是最重要的,然而第二重要的,就是不当村干部,就少操很多心!
就像是一个班级,老师询问谁要当学习委员或者班干部,基本上所有人都沉默是金。
只是今天,楚枋和另外两个被推举出来的村干部,是时而凝重,时而半喜半忧的神情,他们带着这样复杂的心绪,从远方坐着牛车归来,回到村落的时候,这片前不久还一穷二白,只有房子没有狗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鸡鸣狗叫不绝于耳。
“属于我们的生产方式,已经传递下来了。”
楚枋召集了村落的民众,楚人一共二百人,没有多少,可以说是人口最少的村子了,他们聚集在祭祀的地方,祭祀台空空荡荡,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先祖和故乡,所以到处装修的时候,根本没有关心祭祀台。
楚人们很快听到了一个新鲜的词汇,和洪州其他村子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楚人村落的土地是属于家庭为单位,而并非是大公产亦或是整个村落所有,然而分田到户,洪州的大公产不会再给予楚人村落任何财货粮食的帮助,但是也有好处。
在包产的持续时间内,各家各户自行进行生产活动,在保证公产数额的前提下,超产的都属于农户自己。
有些人比较慌张,在开口质疑,认为他们跟着洪州的民众也一并和缙云氏作战,同时从遥远地方迁移到了这里,但是所谓的公产却不带他们一起玩?
于是质疑的声音逐渐响起,但也有人持乐观态度,于是他们说“这里的土地肥沃,这里的水利优越,这里的工具远远超越各个部落,在这样的条件下,哪怕是头猪,种地也能大丰收!”
这样的声音,当然会得到豚子的点赞。
毕竟洪州,真的有一只猪会种地。
这毕竟是一片不可思议的土地,赞同者的声音也越来越多,毕竟没有人会认为,自己连猪都比不过。
“一头猪都能种出丰收来,难道你们还不如猪吗?”
“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