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呆在他的身边。
那些人的眼底,只剩下了狂热和疯狂。
青野能看出,平田阳介只救下了很少的一部分背弃者,甚至比这些被当做祭品的数量还要少。
比如那个和立花丽战斗的黑袍女,就不在其列,有很大的可能已经死于黑山羊幼仔的足下。
这说明,在他眼里,祭品的重要性,比同伴要高。
哦不,在平田阳介看来,他们根本就算不上“同伴”吧?
最多只是工具,而当遇到危机时,充其量带走两三个好用的工具就足够了,又哪里会把全部身家都带上呢?
青野的视线落在平田阳介的脖子上,那里有一条十分明显的痕迹。
像是哦不,就是把头切下来又缝回去后的印记。
青野清清楚楚的记得,他砍下了平田阳介的头颅,动作干净利落,不会像生手一样只砍断一半下来,那会给对方带来极大的痛苦。
但现在看来,就算给他再大的痛苦,也无法惩罚他犯下的恶行。
“你真是一个令我恶心的人呢。”
心中愈是愤怒,青野越是平静。
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那隐藏在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怒火。
“青野君,你变了呢。”
平田阳介细细看了青野两眼,最后相当惋惜的叹了口气。
“我本以为,你还能成为我的同类。”
“抱歉,永远都不会有那种时候。”
青野说道。
“我是你的处刑人。”
“现在,行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