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没听说过他有什么本事啊?”
“太嚣张了!”
……
众人议论纷纷,对这个“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宅神之祖居然有了参政的心,都持着十二万分的不理解和不服气。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能当呙主的人,你是知道的,要经由全体呙民的选举,还要有足够的‘德行’积累,才可以。不知道石朋宗主能带领着大家,打败海叶蜥的一次次进攻,保护住家园、保卫好大家的生命吗?”
海小楼气不过,就抢上来,替海羡天出头,对应石朋宗主的话。
“要说德行,没有比‘无’更大的德行了。正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不贪名、不贪利、不扰民、不用民,所以说我比谁都公正,都有资格作呙国之主。身为呙民,并不在乎是在下孔,还是上洞,只要求得心中一个‘公平’,还大家一个‘公正’,如果我可以给大家带来绝对的‘公平’、纯粹的‘公正’,他们又有谁会不心甘情愿地投我一票呢?”
石朋酉峻冲着在场所有的呙民,进行着他的“竞选演讲”,还真的说动了一些人。
尤其是那些来自下孔的呙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更是无比认真的反思了一下,纷纷觉得有理,就开始举手附和,高喊:
“石朋!石朋!”
石朋宗主很是得意地看着这些被他鼓动起来的“选民”们,冲着海羡天双手一摊,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民意!”
随着“石朋、石朋”的呼喊声越来越多,几乎所有来自下孔的呙民们,都举着手中的八瓜鱼,上下挥舞着,情绪越来越高涨。
“奇怪了,你们这里!”
正当海羡天满脸尴尬,正不知如何才能平息众人的鼓噪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大家一停,目光聚焦,说话的人,正是用刘海半遮那只红仁瞎眼的达逆。
“‘不信不愿,绝无强留,妄损此道,必灭其魂’————怎么样,我可有背错一个字?《国书》中可有一个‘无’字?这位石朋宗主,当年也是会背这里的每一个字的吧!既然会背,那您不信,可以走了!要是谁还想要破坏这《国书》的,我倒不嫌麻烦,助灭其魂!”
说完这最后一个“魂”字时,达逆猛地把头一抬,甩开了条发缝的地方,正好露出了这道红仁瞎眼,向着石朋宗主射来一道红光,竟似是鲜血般殷红,在石朋脸上灼出了一个坑,马上鼓成了一个大包,也是红通通的,要被撑破一样。
紧接着,这个大包越来越大,直到撑得石朋的脸变了形,终于爆开了,洒落一地红红白白的污物,刚才还骄傲不可一世的石朋,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命呜呼!
人群受到惊吓,一通波浪式骚动,那些刚才还起哄喊叫“石朋”的下层孔民们,纷纷抱头后退,生怕下一道红光,就会射到自己脸上。
“呵呵,都是些鼠辈!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啊!”
达逆被这些人狼狈的怂样惹得仰面大笑,又低下头来,复用油腻厚重的头发半遮住了那只红仁瞎眼,转而拉着太以的手,说:
“太以,这里不好玩!既然姣月和幺俏回去了,咱俩去种冢等她俩!”
面对突然出了人命,并且是上层世家的人命,以陆弃为首的世家宗主们不愿意了,他们纷纷亮起手中的剑柄,指着达逆围过来,并且高喊着:
“抓住他!杀了他!”
太以一脸焦急无奈,想要补救什么的,也都来不及了,只好被达逆拉着,越过人们的头底,往后飞蹿,片刻之间,两人已远遁无踪了。
人群拥挤,世家们也想纵身追踪,却被挤得无处落脚,只能干喊:“拦住他们!”
看到如此一片混乱,海羡天转向木依求计,问道:“看,丫头!你们不能走!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