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她二哥问起她,可能想她真喜欢她!
许令菀不看这些,目光上移再看上面提到大表哥的。
谢婉盈这是找借口问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求她,自己办不到想到她了?
她什么也不知道!
上次离开时不是因为她说她没脑子不高兴?她以为谢婉盈不会理她,不会再找她了。
若不是大表哥告诉她她都不知道谢婉盈私底下的行为!
此时她心情并不好,因为二婶婶她们,再次闻了闻信上的香味,和谢婉盈平时用的香一模一样。
手一甩信丢回给珠儿,不要见谢婉盈派来的人了!
心情更不好。
“是,姑娘。”珠儿对上姑娘视线。
许令菀说除此外,再安排人去看下爹书房那边,看看爹和大表哥对弈完了没有?说完话没有?
大表哥是不是已经摆平爹了。
虽说相信大表哥,但还是想看看情况。
珠儿望着姑娘,还没过去多少时间!姑娘你在老夫人面前的相信呢?
许令菀就是凝着她。
珠儿去了。
不久,珠儿回来。
许令菀知道大表哥和爹还在对弈,棋局没完,也在说着话,同时安排了人去厨房那边,厨房的人送了不少下酒菜还有吃食以及酒过去爹的书房。
这是对弈还有谈得高兴了?谈兴开了?想喝酒了?
是谁的意思?大表哥还是爹?听说吃食酒现在已经送去了,爹和大表哥此刻说不定喝起来了。
大表哥要用酒让爹同意?还是灌醉爹?
再安排人看着,和祖母说了声。
许老夫人看来的丫鬟,菀姐儿怎么知道的?派人盯着了?不是不担心吗怎么还盯着?她笑了起来。
菀姐儿还是紧张了。
她也叫人去老大书房那边看喝得如何。
许令菀其实在让人和祖母说了后就意识到祖母可能会笑她,管它的!
前院宁远侯的书房,陆禹和宁远侯已经呆了很久,棋局一局比一局复杂,俩人用的时间也一次次变多。
好在都是有输有赢,这样才能对弈到现在。
光是一个人赢,一个人输谁都不想自己输,太丢脸!
陆禹知道眼前这一局自己又要赢了,上一局也是自己赢,本来想这局输的,就像之前几局。
可是自己故意想输还是输不了!
姨父的棋艺一如既往的差劲,比荣安县主也不差多少,他一向只用十分之三的棋艺,无论对谁。
对二弟也是一样。
所有人都说二弟棋艺出众,他只是笑。
今天和姨父前几局棋还好,棋局一复杂,想让姨父赢姨父也难了起来
不能再对弈下去。
以前他也是一直让着姨父,姨父才乐意和他下,他也不能叫姨父看出他在放水。
姨父又在抓头,像是在思考,手上那颗棋子怎么也放不下一般。
他也瞄了一下姨父的头发,姨爷头发原本很多的,人到中年越发少了,偏姨父最在意自己头发的形象。
再这样下去小心成了秃顶,头发掉容易长回去难,不能抓了,他也和姨父说过,可姨父说一思考就不由自主抓头。
姨父一向那么爱惜形象——
他又叫了一声。
宁远侯回神马上放下手,看了下,又掉了几根头发?不会少了很多吧。
“这次姨父没多久,因此头发没少多少,姨父还要再注意点。”陆禹见状。
宁远侯点头。
还是又摸了下头发,直到觉得真没少才没摸。
“姨父不用多想了。”陆禹又看姨父手上的棋子。
这颗棋怎么走是一样结果,在前面几步换个走法可能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