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锦掩着帕子道“婆婆还在昏晕着呢。”
四、五两位太太互看了看对方,又各自朝徐氏和周韵锦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等沈暖玉得到消息时,已经是过了有一会了,高凛西难得有时间,正在手按着手教她练字。
笔尖落到书帖上,写到一生一世这几个字时,突听巧萍进屋来禀告。
高凛西托着沈暖玉的腕,把最后一笔写完,缓缓放下笔,才评价此事道“这跤未免摔得太是时候了。”
沈暖玉也不多做评论,只是微低头欣赏尚未干了墨迹的字。近来得高凛西的指点,她的字是确实进步了的。
“妾身也带人过去瞧瞧吧。”将所写的字依次看了一遍,沈暖玉才开口说话。
高凛西点点头,“你过去走走也罢。”
等到晚饭之前,沈暖玉吩咐人端了小厨房里新煮的鳝汤,带了馨香几个人去了三太太院里。
这时外面天色已经很暗了,住了风雪,点着牛角风灯,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声,众人往淡云院去。
到屋时,周韵锦和徐氏都迎了出来,忙着帮清扫裤脚上的雪。
“这饭点了,三嫂怎么还跑一趟,让太太过意不去不是。”徐氏笑看向沈暖玉说,她今天穿着一件葱青色掐牙窄腰的长袄,腰臀比例实在不要太好,脸上粉白粉白的,想来是这段时间保养得很是不错。
沈暖玉也笑笑,“听说婶娘不小心失了脚,侯爷同我都放心不下,煮了膳鱼汤过来探望,婶娘可好些了么?”
周韵锦站在一旁望着沈暖玉,想上前又不敢靠近的样子。
这时候听里屋三太太虚虚的唤道“可是涵哥媳妇过来了?快请进屋来暖和暖和。”
沈暖玉应了声,有小丫鬟给打暖阁的帘子。
进了里屋,太太头上带着抹额,靠床头坐着,见了沈暖玉倒扯出个笑来,问“吃晚饭了没有?”又说“这么晚了不该过来。”
沈暖玉笑着搭话,才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就又听三太太说“梨香院门前的那几处台基松了,今儿幸亏是我,年过半百,是要入土的人没什么,若是摔坏了娇娇,老太太,二太太,侯爷,大长公主,哪个不是要心疼,那是心肝肉一般的人物啊。”
说着伸过手来,攥住了沈暖玉的胳膊,道“涵儿媳妇,婶娘知道你心细,对娇娇也最是上心,旁的事倒是小,梨香院的是可是第一紧要,别的事放放有什么,赶在年关前,可一定要看着把梨香院前的台基修缮好了才是。”
沈暖玉陪笑应着,又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客套话,才回了暖风院,路过梨香院时,又特意看了看那几块台基。
晚上等高凛西沐浴回来,从背后环抱住正在梳妆台上坐着的小妻子,直将整个人揽在怀中,脱了软鞋,中衣、亵裤,就在放在床头的秀墩上,实践起春宫图上面的高难动作。
换了几个位置,等回到床上时,沈暖玉环着高凛西的脖子,一边随着他动作,一边将三太太的话学了一遍。
高凛西今日性致尤其好,托着她的腰说“明天掌家的钥匙你是必定要拿的,摔了一跤就能阻止交权了,我倒要开眼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