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股一股的迸。
这话是真将了他的军。沈暖玉真怕这会他气头上,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一巴掌。微微的避让开了他些。
老太太见这话果然奏效,仗着自己是长辈,高涵不敢把她怎么样了,别人怕他,她可不怕!
馨香听提到了她,也忙跪了下来,跪在高凛西和沈暖玉脚边,连摇头说“奴婢断是没说过这样的话,还请侯爷明鉴。”
沈暖玉很想把馨香拽远一点,她知道高寒冷的武将实力,怕他一时气急,馨香挨他一脚,不伤了筋,怕也是要动了骨。
徐氏接道“倒还真是你奶奶调教出来的丫鬟,嘴硬的很,不见棺材,不知道落泪!”
“那就让她见见棺材,谁想妨碍高家的子孙福泽,我第一个饶不得她!”老太太又吩咐人把禾儿和昨日送禾儿去生药铺子的车夫都带了进来。
“报备的是去柳家,暖风院这小丫头出了府门,径直奔生药铺子就去了,两人都在这儿,涵哥儿,你是在衙门当惯了差的,你自己个儿问问。”见高凛西虽动了怒,却一句话都没说,老太太免不得点他的名。
高凛西强自控制住自己的盛怒,往下压了又压,看向站在一旁的沈暖玉问“你是我娘子,无需问旁人,我就问你,你吃避孕的丸药了没有?”
沈暖玉离他很远,站到确定伤不到自己的地方,连摇头说“妾身没有。”
“那在你屋子里搜着的是什么?”高凛西可不是想起来有几次事后,他见着她吃了什么东西。第一次有人和他说她在外面做生意,他完相信她,结果怎么样?他容忍了她心里对那个曹子俊残存的旧情,可容忍不了她骗他,容忍不了她吃避孕药拒绝孕育两人的孩子,是误会最好,要是事实……
“是……是益气补血,调养身子的阿胶糕。”沈暖玉形容不出自己说这话时是什么心情,把害怕表现在脸上,“侯爷不信,可以尝尝看。”
“三哥,这阿胶糕可乱吃不得。”别人不了解一枝梅,她是最了解的,吃避孕的丸药算什么,几个月前,差点没因为曹子俊投湖自尽了。
周韵锦打断高凛西道“表姐对药理也是精通一些的,尝着或许是阿胶糕的味道,但里面加了什么的,谁能说的准,保险起见,也还表姐个清白,不如找个郎中来验验里面的成分。”
三太太却是意味深长的开口压制,说道“涵哥儿媳妇说是阿胶糕那就是阿胶糕,还请什么太医来,本来是家事,看传出去咱们家还有什么脸子了,正所谓以讹传讹,谣言最是信不得,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太太看了看高凛西说“找不找太医过来,还得是涵哥儿说了算。”
高凛西怒目而视平时和他演足了戏的小女人,朝外喊道“荀穆,去找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