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拱被点为沧州布政司,过了重阳节,两人一起走马上任,过年之前,他算是忙到头了,余下日子好好和小女人生儿子。
“天晚了,你少吃一些。”
沈暖玉听明白了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握着筷子的手就禁不住紧了紧。快一个星期没有过了夫妻生活,体验过长久没在一起时高寒冷的不节制,心底就跟着沉了沉。
自从七夕以来,她也在试着不让自己那么抗拒。先开始还好,只是越到后面他越是不知餍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体验,想想心里就抑郁。
晚上,眼看着他在上面有节奏的起起伏伏,沈暖玉适时环着他臂膀,温声说“今天我回二叔家,他还提起了十段锦法,说是研究了十几年十段锦法,到了天命之年,倒还派上用场了。”
高凛西伸过手来摆正些她的头,换了速度,直到听她急促起来的呼吸声,才接口问“说这话什么意思?”
“知道侯爷自来不是因公济私的人。”沈暖玉攀着他臂膀,试着让自己坐起身来。
高凛西顺势拦过了她的腰背,紧紧拥她在怀,换了个姿势。
“只是凭能力,”沈暖玉察言观色,见他并没有不悦,才敢继续往下说“二叔不能胜任鄞州布政司么?”末尾补充一句“妾身只是问问,侯爷别嫌妾身多言,更不敢有质问侯爷的意思。”
“鄞州布政司是朝廷四品大员,你二叔身为九品书画局待诏,连级越品,怕是要被十三道御史参得体无完肤。”
高凛西见小女人略是失落,补充下话说“不过圣上已经拟定沈段恺为沧州副使,七品官,协助庄状元一起治理鄞州,如今尚未放下旨来,只等十月初十一过,便要宣布。”
“沧州副使?”沈暖玉眸子里又重新恢复了神采。
“怕等沈二老爷走,你要哭鼻子。”高凛西先见之明。
还用等沈二姥爷到沧州任职,这会她就哭起鼻子了。每每到最后,她要是不哭求,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事后她托以口渴到外屋喝水,顺便把事先藏在花盆旁边的小药丸吃了,用水服用下去。
这时候高凛西也出来,见她在吞服什么,走嘴不走心的问“大晚上的,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