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脑很是清明,本无醉意,全是身边一些人小题大做,说他醉了醉了的。思来,厌烦的皱了皱眉。
“妾身去给侯爷盛解酒汤。”沈暖玉保持笑意的试着轻轻推开他的手。
高凛西眉蹙的更深,把说过很多次的话又说了一遍“你爷们没喝醉。”
喝醉了的人都说没喝醉。沈暖玉失笑的安抚“妾身知道侯爷没喝醉,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妾身去帮侯爷盛来。”
“我说我没醉。”高凛西被这话激得睁开了眼睛,就箍着她腰,把人抱在了怀里,又重复一遍,“我没醉,没醉喝什么解酒汤?”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沈暖玉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已然醉的伶仃,还嘴硬说没醉。
“你笑什么,不信我说的?”
“妾身没笑。”沈暖玉微轻下嗓子,“想是侯爷看眼花了?”
高凛西听这么说,试着眨了两下眼睛,再看看怀里的人,玉软花娇,一张樱桃色的小嘴上,带着星星点点的亮泽,想品尝品尝,可突然想起来每一次她都拒绝,一次是不会,两次算生疏,第三次还跟他讲难为情,当他是个傻子!
沈暖玉眼见着高寒冷的脸由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眉毛很英武,比剑眉还要锋利那么两分,所谓的不怒含微,说的大抵就是这种。身高是优势,长相是优势,他当将军,天生就有优势。
“我就不如他?”
隔了那么一会,沈暖玉听他说没头没脑的话,让人听出来的是满满肯定语气——我不比他强百套。
听的人不敢迎视。
沈暖玉想着她要回应一句什么,能恰当安抚他的情绪?
还没来得急说出口,他已经捏抬起了她的下巴,“和我成亲觉得委屈了你是不是?”
沈暖玉想着明天搬家,还得见外人呢,他喝醉了不分轻重,捏青了她,明天如何见人,安抚的抬眼迎视他说“不是,妾身自来倾慕侯爷……”
高凛西没想到她这么说,下话被噎了回去,一时无话。
就在沈暖玉暗松了一口气时,感觉到他又加紧了手劲,“这话你骗鬼鬼都不信。”
沈暖玉被他捏的说不出话,油然而起的委屈感和酸疼感一起袭涌上来。
高凛西见她红了眼眶,恢复些理智的松了松手。
沈暖玉一时被激起,拿袖子抹眼泪,怒气冲的她下巴连连轻颤,“我知道你在家里外面说一不二,可是欺负女人的男人不算是男人……”本是义正言辞的话,但因为太气了,带着哭腔说出来,就自动降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