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全是上乘,竟是没有一丝一毫不和身儿的地方。”
“你倒有些眼力。”大冯氏点点头道。
“夫人这是请的哪家铺子做的?竟是和我们铺子做的一样的好。”
“不是在京里做的。”看看一旁坐着不搭言的沈氏,反应过来喧宾夺主了,清了清嗓子问“你是哪家铺子的,既然说你家做的好,也给我这妹妹做几套闪色衫儿穿,做的好了,我出银子,要有一分做的不可我这妹妹的心,我让人砸了你们家店铺。”
杜裁缝忙赔笑说“小人是锦盛成衣铺的,咱家铺子里做出来的衣裳,没有不可客人心的,要哪没做好,别说您找人砸门面,我们自己也没脸开下去,早关门了。”
“我就不做了吧。”沈暖玉回绝,只嘱咐道“量好了尺寸就行,这衣裳我要的急,最迟后天晚上。”
杜裁缝保证道“夫人尽管放心,就是把别人家的衣服都停了,也一准把这一套赶出来,绝不耽误您的事儿。”
一时黄福隆家的领着杜裁缝去了。
沈暖玉坐在堂屋椅子上没动,大冯氏坐在对面也是没动。
接上刚才的话题“我嫁进来这一年,二嫂待我是极好的,连带着和冯姐姐相处,也觉得亲切。”
大冯氏笑着,就热络的要来拉沈暖玉的手“谁说不是,我一见妹妹,也觉得亲切。”
铺垫做的足够了,终于可以奔入主题,“既是如此,我要说几句实在的话了。先说在前面,要冯姐姐觉得这话有用自然是好的,要觉得是胡话,听个乐呵也就是了,这是在咱们自己家里,不是说一不二,白纸黑字要画押的公堂,说什么都不犯话的,冯大姐姐说是不是?”
听的大冯氏心里又急打鼓般的跳了跳,但面上丝毫不显现出来,只是挽过沈暖玉的手,笑说“什么话一经妹妹嘴里说出来,就是受听。书上不也讲人非生而知之者,谁能无惑?有惑就得请教,何况是听妹妹绣口锦心的才女帮我解惑呢。有什么话,妹妹赐教,我好好听着。”
“赐教可不敢当。”沈暖玉看向大冯氏笑说“只是多嘴说几句实话。这还要从昨日在胭脂铺子里发生的事故讲起,昨日是我第一次见王夫人,脸上就被添了彩,姐姐也是女子,要被推一下撞一下,这些都不打紧,谁想被伤了脸呢。”
大冯氏听说的是这话,勉强笑着,微微垂下了头。
“我也是个没有分寸的,昨天晚上侯爷回来,便提了这个事儿,一时气王大人娘子粗鲁,和侯爷抱怨了两句,想着让他帮我出气,只谁成想,这话一打头,就被侯爷训斥了一顿。”沈暖玉低眉垂眼,做难堪状,“冯姐姐猜侯爷怎么说?”
听的大冯氏觉得喘不上气来,清了清嗓子追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