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了原委,倒起了教学的心思,给妾身讲了一遍规则。妾身脑子慢,一时反应不过来,侯爷便失了耐性,忽然将妾身手里攥着的牌一抢,就往篓子里扬,妾身吓得还不知怎么了,就听侯爷说没人能教会脑袋不开窍的,以后别在我跟前玩牌,瞧着来气!”
贺老太太身旁服侍的几个丫鬟,听这么学完,都禁不住暗暗屏了息。这平西侯的脾气,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想是行伍里待的久了,那些兵卒不训不成样子,养成了这样的急性子。”沈暖玉想,她是高寒冷最大的黑子,只是在高寒冷的先妻家里,高寒冷对她越是不好,别人心里越是能平衡些吧。倒不是说贺老太太不好,这反倒是人之常情,先时贺老太太为何敲打高寒冷一顿,孙女过世,孙女婿另娶他人,就再是自我调节,心里也难免会有怨气。
“对旁人倒是好的,只是在房里严厉些,吃食穿着上,也是向来不苛责的。”沈暖玉温声笑说“习惯了侯爷的脾气秉性,倒也就适应了,要哪天他突然有耐心了,倒不习惯。被侯爷训的时候,总觉得是自己太笨,今儿听老伯母这样学,侯爷也有不灵光的时候,妾身心里就宽慰了。”
贺老太太看了眼沈暖玉,不知这沈家女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一点毋庸置疑,对永福,高三儿如何也是不敢的,想想她的永福,老太太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沈暖玉见贺老太太握住了她的手,说“等他再训你的时候,你就问问他,不是从前练剑的时候了?问的他哑口无言,要问谁告诉你的,你就说贺家婆子,看他能怎么着。”
沈暖玉听了莞尔,这话她可不敢说。
一时贺老太太招呼旁边的丫鬟,“去娇姐儿屋里把孩子的衣物吃食拾掇出来吧。”
这是打算让高宜娇跟高寒冷回侯府了?沈暖玉听了心里一动。
等到高凛西从大长公主屋里出来时,高宜娇也已经睡醒了。
小姑娘见到她爹爹,扑到怀里不出来,就嚷着要回家。
大长公主站在旁边,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下次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