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在那里,不提醒一下确实不行。
所以,跟老何喝到晚上八点多,方程恩又打车去了角埠村。
他来了,再晚李大器都要招待的。
都晚上十点多了,李大器把已经躺下的老邵也叫起来,又喊了几个人,来一场夜宵酒。
角埠村村民,最感激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老何,一个是方程恩,方程恩其实还排在老何前面。
问题就围绕着东滩村的卖地和角埠村的可持续发展进行。
李大器还蛮头疼,“这个事儿啊,要不是我强力压着,换个耳根子软的,可能真就忍不住被怂恿着也去卖地了。
一年前我就说价格肯定会涨,被我说中了吧。
老弟啊,你说说看,咱们这样搞,是不是比他们村强?”
原来李大器也有些没底气,要知道卖地能卖一个亿啊,那是什么概念!
方程恩说道“放心吧,就咱们这片桃园,等挂果多了,一年弄个几百万轻轻松松,酒店开起来以后,带动的产业和就业肯定也不少。
守着这个景区,干点小买卖不也是钱?
另外,你们也得学着点,东滩村那一大片小区起来以后,那么多人住进去,他们吃喝拉撒睡,柴米油盐酱醋菜,不都得就近消费?
开超市,开饭馆,送外卖,甚至送快递,做保洁,理发店,哪怕开个五金门市,铺水管接电线,或者卖窗帘,总之那么大一个小区,够养活多少个小店?
不比分个三十万然后坐吃山空强?
村里年年有分钱,自己做点小生意,说不准就能做大了呢。”
李大器一拍大腿,“还是你说得对!大学生就是有眼光。”
这里远离市区,所以也不禁鞭炮,已经是快凌晨,外边依然稀稀拉拉的有些爆竹声。
几人聊着去年一年的变化,又说起十年前,二十年前,那时候的生活状态,再憧憬一下未来。
就是一出名叫昨天今天明天的小品。
老邵感慨,“多少年没有今年这样的过年感觉了,以前总说‘年年过年,年年难过’,也就是今年,大家好像一下子全都充满了精气神。”
方程恩有底气“看看吧,明年过年肯定比今年还开心。”
(日子就跟写书一样,有人问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没人看的书也能坚持着天天写,关键还没有全勤拿。其实,我哪懂什么坚持,唯死撑尔。写在年根上,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