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森澈如约带着景梵来到ss的一间私密接待室。
景梵等得已经很不耐烦,他整个人摊在柔软的沙发里,烦躁地问“你究竟要带我来见谁?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面子,让身为两大上市公司老总的你和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不露面?”
森澈不急不躁,翻着伊里早上为他准备的最新的财经报纸,语气平和“见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
“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你们在隔壁会面,我这边可以看到听到你们的谈话,但是不准出声也不准露面,必须当个透明人,今天你都嘱咐了八百遍了!”
景梵望着天花板翻着白眼儿,暗自嘟囔道“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比见总统还郑重其事,比跟地下黑当接头还偷偷摸摸~”
森澈从杂志里抬起头“你知道就好,我怕你一会儿见到了会管不住自己。”
景梵无语“那你不如找跟绳子把我捆起来,再拿块儿抹布堵住我的嘴好啦!”
森澈无比认真地看着他“是个好办法。”
景梵慌了“你不是当真吧?我开玩笑的!我对天发誓,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露面不出声还不行吗!”
这时,伊里来了“森先生,人到了。”
“嗯。”森澈合上杂志,跟着伊里出去,顺手将门关上了。
景梵也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开始注意起外面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个特殊处理过的房间,景梵所处的房间和隔壁房间共同的墙面上,有一副特殊处理过的哥特式玻璃彩画,黑色线条间埋了微型扩音器。
从隔壁房间看,这是一幅普通的抽象画,而从景梵这边的房间看,这是一个窥视窗,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一切动静,当然也能听到隔壁房间的谈话。
不一会儿,景梵就看到,森澈领着一个身材高挑,气质雅而冷的女人进了房间。
女人一进门,景梵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了,这不是普通的吸引,而是冥冥之中的一种难以言状的预感。
女人带着超大号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一头侧波浪大卷,彰显着她诱人的风情,烈红色的口红更衬得皮肤白皙光滑。
她穿着深灰色修身羊绒衫,红色的高腰大摆裙,脚底一双细细的高跟鞋,外面披着黑色毛呢大衣,身材窈窕,气质冷傲。
“没想到国内的冬天会这么冷,我已经穿了我最厚的大衣,还是抵挡不住,几年不回来,大概是忘记了,还好屋里有暖气。”
女人轻轻笑着,很自然地将大衣脱下来,放到了沙发上,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
这久违的声音!
景梵心头一紧,他情不自禁地趴到玻璃前,屏住呼吸。
森澈没有过多的言语,从咖啡壶里倒了一杯热咖啡递到她面前。
女人将墨镜摘下,接过杯子捧在手里,看着他甜甜地笑道“谢谢。”
在她摘下墨镜的那一刻,景梵的心脏仿佛是停跳了一般,他睁大双眼,贴到玻璃上,连呼吸都开始不规律抖动。
是她,是桑雪!!!!
桑雪没有死?!
景梵立刻就想冲过去!
可是森澈似乎就像早就料到景梵会按捺不住似的,故意朝着玻璃彩绘这边看了一眼。
景梵对上森澈的目光,瞬间理智了些。
是的,他答应过森澈,不能露面,既然森澈这么安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反正桑雪还活着,以后见她的机会有的是。
因此,景梵按捺住心中的雀跃,继续窥望。
桑雪喝了一口咖啡,便放到了茶几上。
森澈坐在离她不远的独位沙发上,冷冷地看着她,“这几年在美国过得怎么样?”
桑雪嫣然一笑“很好啊,你帮我安排得那么妥当,我可是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