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波涛汹涌得多。
她在听到自己被森澈与别人家的狗相比较的时候,已经受到一万点暴击,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在得到森澈第二次的确认之后,她的心一下子碎裂开了,四分五裂,稀里哗啦。
倒不是很痛,但是非常的无地自容。
她的脸红了又白,热了又冷。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忽然觉得自己踩在这锃亮的地板上都是一种亵渎。
她越发的觉得自惭形秽,仅有的一点自尊心在这两个男人一问一答中,被撕扯,被嘲讽,被讥笑,被当做一种消遣,肆意践踏。
森澈与宁致远的对话在琉璃看来就变成了这样
“哟!你怎么带了这么一条丑陋的不知什么品种的狗来?”
“哦,你看看桑切尔夫人不也带了只土狗么,连她之前养的挪威纳犬都不带了。”
“咦,你居然把你这条傻不拉几的狗,跟桑切尔夫人的土狗相提并论。”
“都是捡来的狗嘛,没什么区别。”
天哪!
原来她在森澈的眼里不过等同于一条狗!
琉璃万念俱灰,她以为森澈与别的富人是不同的,他不会有那些富人与生俱来的傲慢和无处不在的阶级优越感。
她始终认为他虽然外表冰冷,但内心却是柔软的,他虽然身处顶端,但待人却是温和的。
原来,是她看错了。
人们对待动物总是柔软而温和的,只是她却把这当作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交流。
所以,她对他的认知是错误的,对他对自己看法的认知更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