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竹下真优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来,白小白过得那叫一个舒坦啊。没事喝喝茶,看看书,和鹩哥聊聊天,每天都这样清闲又充实地度过着,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本来她是要继续接受狰的训练的,但由于狰的伤还没有好全,所以训练只能作罢。
虽然没有训练,但不代表她半个月就纯放松一点知识没有学了,白小白和鹩哥在老板送的礼物里都学到了很多知识。
鹩哥现在把老板送的空间手链用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而白小白则是学习了好些逃跑,不是,关键时候保命的好方法。
今天鹩哥和白小白也如往常一样,一个继续盘手串,一个继续学习求生知识。一人一鸟都以为会这样惬意地消磨掉一天时间时,一位客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安逸。
事情是这样的,白小白本来沉寂在知识的海洋里无法自拔,但眼皮处传来的抽搐让她从海洋里抽离了出来。
“卧槽。”白小白掐着眼皮对鹩哥说“我眼皮跳得好凶,不会有啥事吧?”
鹩哥很理性地和她分析“左跳财,右跳灾,你那只眼睛跳?”
“我两只都在跳,一上一下的。”白小白干脆闭上了眼睛“帮我叫下极乐呢?让她给我看看。”
“哦,好。”鹩哥对着里屋大喊“极乐快出来!白小白要死了!”
“你他妈才要死了!”
“这不是说严重点,好让她快点出来吗?”
因为闭上了眼睛的缘故,白小白看不见鹩哥的位置,于是控制住了想打死它的心情,送了它个国际友好手势。
“你们在吵什么?”
在店门外晒太阳的狰听到动静后推门进来,一进店便看见白小白对着空气比着中指“白小白,你对谁比中指呢?”
“鹩哥啊,它不在这边吗?”
“它不在,它在你头上。”狰看着白小白紧闭着双眼,疑惑道“你闭着眼睛干嘛?瞎了?”
“我眼皮跳,跳的有些凶,本想让极乐给我看看,结果她也不出来,要不狰你给我看看?“
“你大概是看书太久了。”狰说着走进了里屋,在里屋哗啦啦的捣鼓了大概五分钟后,他拿着一张毛巾走了出来。
“来,躺下。”狰小心翼翼的扶着白小白到沙发上躺下,然后将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白小白眼睛上“别睁眼,热敷下就好了。
白小白乖乖地按照狰的嘱咐做了,感受到毛巾热热的温度后,她感激地对狰说道“谢谢了,狰。”
“不用客气,都是同事。”狰坐在白小白旁边“我说过你只要不做对古董店不利的事情,你就是古董店的一员,我就会护着你。”
听到狰的话,不知为何一股暖流涌现在白小白心中,这是她久违的在除了家人身上体会到关心。
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相处,白小白渐渐融入了古董店,她发现无论是舒灵,极乐还是狰,对她和鹩哥都非常的好,而且在与他们相处中,白小白发现他们几个真的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帮助时常斗嘴,虽然偶尔会有争吵,但每天白小白都过得很开心,慢慢的她想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便也接受了这份工作。
鹩哥看着沙发上躺着的白小白和坐在她身边的狰,默默地拿出了相机对着他们连续拍摄。
“你又是在干嘛?”狰看着举着相机对自己‘咔咔咔’拍照的鹩哥,怀疑它可能脑袋抽经了“你拍我干嘛?”
鹩哥没理会狰的疑问,它只是慢慢地放下相机然后对着他俩说道“甜!”
“啊?”狰没明白鹩哥的意思,非常困惑的看着重复着‘甜,太甜了’的鹩哥。
不同于狰的不解,躺在沙发上热敷眼睛的白小白在听到鹩哥第一个甜后,便一个弹跳坐了起来,然后将热敷的毛巾摔在了鹩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