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蠢狼站在门口。
“涂涂放心,我只是让他们受点罪,肯定要留着命给你处理。”
“嗯,晚上动作也小点。”
皇帝亲眼看着方才还高高在上的无忧子,扭过头就小心翼翼地跟说话,脑中浮现了十五年前送别宴上的场景,努力将自己往后面诺。
无忧子:“行,你手疼不疼,打得爽不爽,要不要再来几巴掌,我这有让人保持清醒的药,给他喂一颗保准你能打很久。”
白涂嘴角抽搐,这药是用作这种用途的吗?
“不用了……”大晚上打那么多巴掌也挺累的。
皇帝瞪大了眼睛,所以方才那三个巴掌,都是这个孽女打得?
她怎么敢!
她果然还是念血脉亲情,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无忧子脑补了许多,也不气馁,心想她割舍不了就让他来帮忙,笑眯眯地让她早些休息。
白涂走之前看一眼奄奄一息的白忱,走过去踹一脚,后者翻着白眼,手指轻微抽搐一下。
她忍不住问:“明天还有气吗?”
无忧子:“有有有,肯定有,你放心。”
白涂将信将疑地回房休息了。
无忧子赶紧掏出自己的丹药强行给白忱塞了一颗,嘴里念叨着:“可千万别死了啊。”
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肢体上的伤痛渐渐减轻,他的视野从模糊变成清晰,入目便是无忧子那张让他恐惧万分的脸。
无忧子松一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
“啊!!!”
白忱又开始尖叫,他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将濒死的他救活,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入夜的公主府很宁静,如同白涂从未回来过一样。
无忧子为了保证白涂的睡眠,给囚徒们都为了安眠药,甚至连烈火踏云也没放过。
次日一早,白涂打开柴房门见到皇帝和白忱一动不动,一度以为他们被无忧子玩死了。
她认为报仇不急于一时,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搜刮了白忱身上的银子和值钱的物件,天刚亮就出门买早餐去了。
回来的时候白忱死了,皇帝疯了,看样子也是半残了。
白涂:……?
她出去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真的一个死了一个疯了?
青玄宗几人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没等她问,就见忍冬低垂着脑袋,慢慢挪过来,水灵灵的眸子一闪一闪,心虚极了,连“汪”那一声都没有一点的底气。
白涂:“……”好的,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