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微微一缩,神色还是不由一紧。
而跟她来的那几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有些表现还不如她。一个个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没办法,他们这边满打满加上负责伺候的仆从算还不够二十人。而对方呢,承建制的近千人的骑军!
而且看起来士气什么的,还没有受到多大的折损。
一时间,皆不由暗自后悔,这个当口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什么?同时也暗恨各地的驻军是废物,居然让如此多人长驱直入,来到了渔阳附近!
不提一个个面色难看地镇北候府的一方的人,
另一边,匈奴一方。
小股的部队分批南下,为了避免被镇北候各地的驻军给围上,本就需要隐匿行踪。所以通常都会杀死一切,见过他们的人。
而现在身处渔阳这么一个幽州权力中心的位置,就更是要仔细小心了。
因此,在见到有陌生人阻路的时候,匈奴便很快的反应过来,纷纷挽弓张弦,根本就不给刘成男他们丝毫反应的机会,就将他们给围在了里面。
只待带队的右骨都候一声令下,便能将刘成男等人万箭穿心!
“穿云弓?”右骨都候扫视了刘成男等人一眼,很快,便像是发现了什么。便直接将目光焦距到了刘成男一旁的公孙衍身上,继而用略微有些生硬的言语开口道“小子,辽阳太守公孙度,是你什么人?”
“这与你有关吗?”公孙衍握了一下手中的弓,继而冷声道。
“当然有,”右骨都候看着眼前的人手中的弓,面无表情道“因为我的父亲就是在二十年前死在了穿云弓,烈风箭下,你说有和我有没有关!”
不提因为右骨都候的话而面色更加难看,做好了死战准备的刘成男等人。
另一边,幽州。
说给玉观音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就要给她一个教训。
因此但见随着白礼命令的下达,白四便安排人死盯着那玉观音身边的侍女。
就在她奉玉观音的命令,前往大行司在渔阳的据点,联系大行司的人的时候,白四带着镇北候府的精锐出现了。
直接将这处胭脂铺子给围上,让里面的人顿时面色一变。
“该死,这些镇北候的鹰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据点的负责人急声道“快,副千户大人,你快通过地道先走,我带着人先拦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