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山上风景秀丽,庙宇林立,自盛唐以来,便有无数文人墨客临登挥毫,也引得无数香客来此上香朝拜,参道理佛。
今日,这太白山上的一座叫南华观的道观之中,便又迎来了一位香客。
一位浑身罩在斗篷之中,在金仙观的闭观期间,偏偏能入内其中的香客。
而其之所以能进来,靠的是一块令牌。
一块上有飞絮两个篆字,古铜色的令牌。
“守静道长,想来你也应该猜到我是因何而来吧,”感觉到有人到来,而且应该就是此次自己来这里要见的人。因而与神像前上香的斗篷人率先开口,头也不回的道。
{();} (ex){} “贫道宁可猜不到,”南华观的观主叹了口气道:“其实以曹居士的身份,完全可以以朝廷的力量,来完成自己所想,没有必要登我这个小观的观门。”
“朝廷?”斗篷人掀开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了其下属于玄冥的面孔,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朝廷的人要靠得住,我就不会失去我的儿子了。”
观主闻言不由也是一叹,念了声道号,继而道:“曹居士请节哀。”
“我要的不是节哀,而是伤害我儿子的人的哀嚎!充满痛苦,充满绝望的哀嚎!”玄冥以冰冷彻骨的语气冷声道:“所以我希望……守静道长你能帮我。”
“曹居士应该清楚,这不是一件易事,”观主不动声色道。
“要是容易的话,我也不会求上门,不是吗?”玄冥直言道。
“……既然曹居士已经拿出了飞絮令,那贫道自无不应允的道理,”观主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只不过贫道只能说试试看,毕竟哪怕是朝廷,在这上面查了这么久,依旧一无所获。
而贫道所能动用的力量,从某些程度来说,还远不如朝廷方面,所以贫道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保证。”
对于这个表态,玄冥显然不满意,因而直接激将道:“这可不像是天下第二风媒,飞絮的二执事说的话。”
“曹居士也说了,我们飞絮,仅仅只是天下第二。”观主显然没那么容易被激,笑容不变道:“我们上面,还有一个楼外楼呢。”
“……若我能指明一个明确的方向呢?”玄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观主看了片刻之后,继而道。
“那倒是可能会容易许多,”观主话锋一转道:“不过……若已有明确方向,以曹居士的能力,应该完全可以自己查。又何必,找上我飞絮呢?”
“因为他们叫天门地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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