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呼之后,白礼率先开口道。
“二公子说的可是屠蓍单于已死之事?就在刚刚,下面人确实是已经来报过了。”童雄付说着不由感叹道:“说起来还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堂堂匈奴单于,居然就这么走了。”
“是啊,走的确实挺突然的,”白礼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眯着眼道:“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这一走,我们幽州怕是要有大麻烦喽。”
{();} (ex){} “二公子的意思是……”
对于屠蓍单于死了,自家幽州会有麻烦,童雄付并不意外。先前就说了,匈奴就是没理,还能搅三分呢。更别说现在还理由充分了。
让童雄付不解的是,白礼在麻烦面前的那个大字,以及白礼言语中的语气。
要知道,早先就提到过了。在没有查清楚,屠蓍单于之死,究竟是哪方手笔之前,不光是镇北侯府这边,就连朝廷那边也一样要承受不肥的压力。
现在听白礼的意思,就好像匈奴很快就会大军压镜,抛开朝廷,倾全力和镇北候府一决雌雄一样。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白礼眯着眼淡淡道:“既然不是我们干的,那就肯定是别人干的。”
“二公子的意思是,此事是大行司的人做的喽?”童雄付迟疑道:“他们有这个能力?”
“谁知道呢?”白礼接过了一旁白四奉上的热茶,一边拨弄着茶水,一边回道:“不过实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本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匈奴人相信什么?”
“二公子是说……”童雄付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因此面色骤变道。
“看看吧,”白礼目光闪动道:“等明日应该就有个结果了。”
“这……要不,二公子,臣这边也安排人手,来个以谣止谣,”童雄付显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因此便提议道:“就说……屠蓍单于的死,是大行司的人做的!”
“试试也无妨,不过效果应该不大。临时抱佛脚,终归是不如他们早有准备来的更有说服力,”白礼不动声色道:“要不然,匈奴左贤王的死,也不会这么快便被匈奴认定,就是我们幽州的人做的了。”
“那二公子,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人将脏水泼到我们镇北侯府的身上!”童雄付语气之中,略显一次焦急道。
“放任?怎么可能,”白礼闻言不由轻笑道:“这戏台既然搭好了,许他们上的唱,自然也要许我们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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