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对你太放纵了。”孙宏宇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句话。
“放纵?就凭你,要不是我,你们在那个姑妈家一进门的时候就被毒死了。”胜青懒得看他。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孙宏宇一伸手就要抓住胜青的肩膀。“嘶。”手掌上被扎了一下。
拿过来一看,一个大血珠,已经是紫红色的了。
有毒?
“这个能让你安静一段时间,你最好是找个凉快的地方躺下,死的时候也不会很快发臭,搞不好你的公主还能临死之前借个种呢。”胜青嘲笑着一甩手就是把门给关上了。
“谁?”胜青回头看着那茂密的槐树上。上面是黑压压的。一棵树就能茂密到了如此的地步。
昨天来的时候还是稀疏的能够看到透下来的一束束的光线。
一天之内老树发芽,树叶茂密。
“我必须回去。”胜青看着那树上。喃喃的说道。“我必须要回去。”还有需要照顾的人。
“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你的影子,现在这才是真正的你,我们之间有很多的相似之处,最是想要获得洒脱的人却是最后被束缚的最深。你知道自己应该恨得人是谁吗,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需要恨,还是就是恨得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呢。”
“呜呜呜呜。”门口的小白狗门缝里挤了进来。看见胜青三步急作一步的跑过来。在胜青的脚边蹭蹭着,肚子还是那么的圆润。
几天不见又是长大了不少,除了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的样子。
“呜呜呜。”小东西的呼喊声越来越是幽怨悠长,带着委屈的小怨恨。
胜青看看那脚边扭来扭去的小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抱了起来。
最后空荡荡的院子里,随便从屋子里跌跌撞撞的挠开了门。仰着头。冲着头顶。“嗷~~~~~~”
树上“沙沙沙”的声响。随便警惕的跑到树下。抬头看着。里面一个黑色的影子生长开了翅膀从那树顶飞了出去。
“嗷~~~~~”
郝伶俐娇滴滴的照顾着那孙宏宇,握着孙宏宇的手是擦了十几遍还是恋恋不舍。摸着那孙宏宇的手恨不得是塞进自己的怀里弄一个见证人这下子就是跑不掉了。
“再摸他醒了也不会认账的。男人醉酒和睡着之后做的事情都是不作数的。”忽然是窗户上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啊。”郝伶俐被吓得一机灵,手里的水盆都被打翻了。“谁。我喊人了。”郝伶俐赶紧的捂着胸口。
“你是公主?是你告诉他的。”胜青背着月光走下来。只是能够看得出来她的轮廓,纤瘦却是并不轻薄。棱角的冷漠度是在毒液之中烈火淬出来的锋利。
“我,我就是。你要是敢碰我?整个南屿的子民都不会放过你的。”郝伶俐说话本就是气息不稳,还是随着胜青的一步步向前她自己心虚的步步后退。
太紧张了,一个人的感知系统都是闭塞了。这么近的距离都是认不出来这是胜青本人。
哼!“让开。”胜青冷冷的说道。懒得跟她废话。
被冲坏的人是不会锱铢必较任何的小事,任何的一句话都是要争个高低出来的往往是一身之中从不被重视只是抓住了一点的翻身的机会。
之所以这么的浓烈,这么的亢奋的利用这样的机会,只是自己本能的也是懂得这样的机会转瞬即逝,自己的一生之中不会再有这般的机会了。
郝伶俐自己往后缩了缩,嘴上还是强撑着。“你是什么人,是来杀我们的吗。”
“不是,我只是来带孙宏宇走的。”胜青瞥见那桌子上的一杯温温的刚刚是晾好的茶。温热的气息里一阵阵的勾魂摄魄的力道,这娘们下的药不少啊。这是要万无一失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