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明显额感觉这个人带着杀意。而且,不浅。
“呃。”胜青猛地一伸手,快速的穿过交错的金银花梗准确切到那男人的脖子。手心被藤蔓勒出了血丝,扼住那男人的手上的力道不减。“我说过只是求画。并无他意。”胜青脸上瞬时就被冰冷覆盖。一皱眉。“你受伤了?”一低头那男人胸口竟然是插着一把刀,诡异的是竟然是刀柄还在一颤一颤的随着心跳不停的抖动。
“一命换一幅画,我不是太亏了。”胜青收回手,还是防备着这个只要是一出手就会是自己心脏爆裂而死的男人,毕竟,他这种浑身透着亡命之徒的气息的人不会介意最后走的时候拉着一个垫背的。
“你是怎么觉得我想要活下来啊。”男人还是假装是没事的撑着。
“涌出来的淤血,你要是再偷偷的吞下去一次,就会血液倒流,这把刀插得妙啊,是得罪了不简单的人吧。”胜青一眼瞥到了那刀柄上的金龙纹。朝廷内侍。
不觉眯着眼睛盯着这个男人,一个穷酸的画家竟然是惹上了朝廷,竟然是把胜青也卷了进去。
“撕拉。”胜青一把扯开那稀烂的破布料,胸口的刀插进去还是很完美的,似乎是把这把刀拔出来那伤口就会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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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男人半躺在地上。胜青直接是扯过来那金银花的花枝就把他的手固定在被杂草覆盖的篱笆上。
“你不会是以为我饥不择食看上你的色相了吧,你以为我现在出现在这里还能独善其身择的清楚与这件事情的干系吗。说,你是怎么惹到了朝廷的。”胜青双手交叠握住那刀柄,眼中带着威胁。手上微微一用力那画师就是心口发闷的说不出话。“既然我已经不自知的成为了你的共犯,为防止我哪一天也会是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要告诉我你的手上有什么朝廷里在找的东西,不会一击致命还留着你苟延残喘。”胜青细微的声音就像是一句蛊惑在画师的耳边响起。
想要回答却是觉得心口里一阵阵痛袭来。鲜血自四肢喷涌而上,在身体里翻江倒海。
画师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胸口隐隐的刺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拿着一根牙签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一碰的戳了一下。然后就是力道越来越大。
恍惚间醒了过来就看到胜青正是拿着跟针在自己的身上戳。每一次都是刺穿了。
“你干什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说起来,你还应该谢谢韩家呢。”要不是那韩家老夫人提前替他试了这麻药,他现在早就疼都是要疼死了。
“你是韩家的人?”
胜青手里的针向下猛地一刺。
画师抽了一口凉气。
“你不知道祸从口出吗。”胜青眼睛一转。“反正,你这比较的有用的也是这双手,不如,就把你毒哑了吧。怎么样。”胜青手里的针就向着那男人的喉咙间靠近。
男人反倒是脖子一扭,坦然的露了出来。
欲拒还迎才有意思,视死如归倒是显得自己是个强盗,胜青菜不喜欢倒贴的。
“起来吧。”胜青一脚踢在那画师的腰上。手里把玩着那般精良的匕首,皇宫里的制作就是比民间的好上几个档次。不过,这种样式的倒是第一次见。
“你救了我?”画师还是不可置信,捂着自己的像是一个蜈蚣的胸口,衣服被扯烂了,碎布是一丁点的春光也是遮不住,不过他这个只能算是一块荒地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救了我呢。”画师像是一个疯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胜青眼睛一瞟,看着也是正常的程序是套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话了。直接就说。
“对呀。那匕首是好看,我还以为是能值不少的钱呢,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