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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韩大学士不可置信的满眼的血丝盯着带着笑意身后一群还扛着锄头人的胜青。“是你做的?”
“我是处置我自己的东西。”胜青拿着一张契约。“白纸黑字,你韩大学士的印章。那块地包括那地上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归我任意处置。”
“你敢,这不是我签的。”韩大学士伸手就要扯过来。
此时的伸手老态龙钟又是病残早就不是胜青的对手。
胜青的手腕在半空中一个扭转,那韩大学士就是那张契约的边边都没有碰到一点。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假的,这是大夫人所为,就算是你现在休妻,这个契约也是有效的。我今天来是要那一个老棺木上的钥匙的。”胜青手掌向上,纤纤玉指像是一张洁白的荷花瓣在半空中张着。轻启朱唇。“拿来吧。”
“怎么回事。”韩大学士瞪着那在地上抖得跟个被拔了毛的老母鸡一样的金飒。明显的在压抑着能杀了金飒的怒气。
“我是,我是觉得韩家的钱能回来赎回来的。”金飒哆哆嗦嗦的说。
“然后呢,那就赶快赎回来啊。韩家让你这个女人进门是为了什么。啊。因为你,韩家的祖坟都被人刨了。”
金飒在地上还是没有动。
“你在干什么,钱呢。”
“那些花农说,韩家答应的钱并没有结清,所以,涨的价也不能给我们。韩家是欠了他们两千两的红花的钱。那个账单就是胜青掌管财务的时候签的。”金飒说起话来都是浑身在哆嗦。
能说清楚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就是现在韩大学士要把她捏死,她都觉得会是比现在好受一些。
“钥匙不可能给你,契约我不知道,不作数。”韩大学士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胜青,摆明了是一副不认账的模样。
“哦?那韩大学士是弃这些的花农的生死与不顾了。这可是他们一年的收成。”胜青嘴角勾着笑。
“把那东西拿来。”韩大学士看着那胜青手里的契约。
“你觉得我今天来这里是真的是束手无措吗。”胜青眼含笑意。“那棺木我已经运走了。韩家的命脉就要没了,你就算是要回去那块地又能如何。你觉得,还会是原来的样子吗。”
“大人。”家丁来报。
“怎么。”
“大人,祖坟上都被浇上了大粪。已经是种上了很多的含羞草。”家丁说的都是怕韩大学士迁怒与他。缩着脖子准备随时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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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的。”
“我的地,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这含羞草不是正符合韩家人的脾性吗,风平浪静的时候出来分一杯羹,一旦是外界一丁点的风吹草动立马就是把自己缩起来。”胜青似乎是在讲一个笑话。“哦,对了,我好心提醒你们一下,跟花农的约定,韩家要是拿不出收购的钱的话,花农是有权利来韩家拿一些东西抵债的。”
正说着门口就是一群人涌了进来。
胜青微微一笑。“还真是准时。”脸色一变。“给我拿。”身边的人立马起挽起袖子就是要拿东西。
“你做什么。”
“我也是这里面最大的一个债主。”胜青眼含笑意,她这次可是空手套白狼啊。
韩家这次可是被搬了一个空。为首的是与自己的死去的没有尸首的大小姐竟然是一个模样的女人。
让人不得不怀疑大小姐死去的理由是什么。
“准备好万花朝神。”韩大学士是忍着气说出来这一句话。
韩雨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还是唯唯诺诺的问了一句。“爹爹,能不能先把娘亲放出来,她都饿了一天了,我怕。”
“啪。”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