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身后还像是大白天的鬼魂一样随即而来的雨晴。
“她,她。”之敏伸手指着那雨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一句话。那雨晴看着她,脸上没有笑意,真的像是来索命的鬼混一般。
“奶奶。我以后就是胜青。是您的小孙女。”拿起来脚边的被那之敏一下子摔碎了的瓦罐的碎片。一下子割断了那之敏的手腕。绸缎之上都是血污。胜青面不改色。一句句控诉之敏的罪过。“罪责之一,一个下人,胆敢用手指着主子。翰大学士。罪责之二,胆敢给韩家的大少爷投毒,那碗鸡汤害的韩业琨命悬一线。割掉你的手腕,是韩家对于你这种不忠不义之徒的惩戒。赶快去她的房里搜解药。”胜青冷眼示意那夫人。
夫人立刻的命令书沂前去。“快。”
韩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之敏只老夫人的心腹,她的房里必定是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那老夫人一人顶天,谁也不敢动她。
不得不说,胜青今日的作法是大快人心。将韩家的一条恶犬拔掉。
反正是韩家也是必须有一条恶犬,还不如,自己亲手养一只呢。
“夫人,夫人,找到了。”书沂拿出来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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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给琨儿服下。”大学士说道。满眼的幽怨的看着老夫人。
“谁让你们在这里放肆的。都给我退下。”老夫人缓过神来。看着那在地上捂着自己像是一个血萝卜的手的之敏。
“娘,你这次太过分了。那可是琨儿,是您的孙儿啊。”翰大学士是真的心疼了。
那只手,若是她能早生十六年,一定早就砍掉了。就是那双手替雨晴的娘接生。替雨晴扎下了那十几针。
是啊,大学士说的很是精确,只有韩家的大公子才配活下来。
“老夫人,老夫人,救我,救我。”之敏跪在地上。佝偻着腰,因为是疼痛只能喉咙里乌央乌央的挤出来几个呼噜子。即便是如此那胜青也是听得出来,那是威胁。老夫人风烛残年,很多的事情都是之敏代劳,是她最大的帮手,也是她最大的敌人。
“之敏既然是这么的痛苦,我就来帮帮你,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是懂得一些的医术的,之敏在这韩家三十多年。功劳苦劳可都是无法言说的。”胜青上前。眼中毫无怯意。裙摆上的那血污像极了那盛开的寒冬里的梅花。
“嗯。”大学士点点头。
胜青拿出来那几根银针。粗细大小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老夫人喉咙里都是一下子黏住了。
“不,不。”之敏看见那银针就不断的瑟缩。像是见到了什么死神的镰刀。不断的扭着头看身后的老夫人。将死的恐惧席卷满眼。
老夫人只是定定的看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当年不该让她活下来,不该让她活下来。她就是回来报仇的。就是回来报仇的。
“之敏的伤休养半个月就好了,只是,奶奶身边的人还需要时换个新人,以后恐怕是要在像以前那么的伺候是不行了。”胜青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洗去满手的血污,她还是那么明艳干净的不染尘埃的女子。
“你自己也挑个丫头吧。”大学士焦头烂额,自己的娘差点弄死了自己的儿子,在母子之间是个不小的嫌隙。现在那老娘又是在床上呻吟,就是为了让这个儿子去看她一眼,他不去就不肯就医,大夫都被她砸晕了好几个。不准别人近身。
“胜青一个人习惯了,不习惯有人伺候。有机会的话我自己选一个吧,就不牢爹爹费心了。爹爹近日心神烦恼,还是要好好的休息的,这药放在熏香炉里有安神助眠之效。胜青先下去了。”胜青服了服身,女儿的义务孝道都是尽的周全。
大学士看着那一抹雪白的身影。眉头深深显出了沟壑。将手中的药丸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