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了。
要是真的春庭能够在胜青完全的相信她的时候能够给胜青致命一击,胜青也是十分的感谢她的。
一介女子之力,救下一整个城池的人,那是她的母亲曾经做过的事情,所以在这个女人亲口说下要把自己亲生的女儿丢出去的时候自然也是无人敢阻挠。
她是南屿神一般的存在。
只是,千算万算,不知还是漏了这么一步。胜青活下来了。
“小姐,那里是接见南屿使臣的地方。”春庭吓得是手都是汗,前面是不同寻常的站了三层的带刀护卫,看着就是随时都会是刀剑相向,女流之辈不应该这个时候进去的。
“你在这里,等我出来。你进去也只会怀我的事。”胜青说道。自己面带微笑走过去。
“我是乐坊的舞姬。”胜青面带紫色面纱。一身绸缎是仙衣飘飘,在阳光下宛若是落入人间的仙子。
一个护卫过来是说了几句话,那些人竟然是将她放行了
春庭是看着胜青闲庭碎步的走进去,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感觉自己害怕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小姐为什么会进去那个地方。为什么要寻死。
自己恐怕是在宫里就要是待不下去了。小姐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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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胜青要寻死都不能是去了那个地方。
屋内还没有开始明争暗斗。中间的地方还是翩翩起舞的舞姬,似乎是并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事情,舞姬不时的看向那周围的南屿的官员还是一个个的眼神勾魂蛇摄魄,还以为是这个时候能够勾到一个一下子就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一般。
胜青光着脚碎步走上来,踩着乐师的音乐。
一上台就是凌乱之中踩着南屿特有的步点过来。
翩翩起舞更是让南屿的人无不震惊,这里的舞姬竟然是懂得南屿的步伐。此人身着轻纱,面容遮掩。那双眼睛却是如那张画像上的一般。
胜青的出现本来就是一剂重药。
“噌。”胜青一个后折腰,伸手拔下了那南屿使臣的身上的佩刀。男人只是眼中惊讶,却是并无阻止,胜青手指头嵌进那宝石的缝隙之中,竟是完美的融合。
下一刻,柔情万种之后,胜青就是身上的轻纱同时飘起,整个人如同是盛开的紫色的花朵之中最是妖冶的花蕊。眼花缭乱之间就是一刀刺向那正座之上的祁欢。
“咔嗤。”祁欢伸手接住那刀刃。手指头轻轻一掰动,那刀就是断了。
更是南屿使臣震惊四座。这南屿皇室锻造的刀竟然是会被这样的一个人给徒手捏断了。这个可是一座山都是压不弯的刀啊。
胜青的面纱随即滑落。一张千娇百媚的脸。
“这,这。”使臣满眼的惊讶,看着胜青那张脸。“敢问这是皇城的舞姬,可否,交给南屿。南屿定当奉为座上宾。”使臣跪在地上求胜青。
“我是罪臣之女。瑕疵之物怎能赠与使臣蒙了两国交好。只是这使臣的刀被小女弄坏了,不知道怎么赔呢。”胜青这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玩笑话,一丁点的都没有把自己看成是一个罪臣之女。
“谁说是瑕疵之物,这是本皇的皇后。”祁欢伸手勾着胜青的腰。满身满眼都是占有,将胜青整个人都是包在自己的衣袍之下,不给任何的人看。
南屿这次是带着什么样的敌意来的他自然是清楚。只是在和南屿的刀也是久闻于世。
在胜青拿着那把刀刺过来的时候,嘴上的口型说的是“放心。”
她真的是让祁欢那一刻有了放心。
胜青看着桌上放的那把精美的刀。当时看着那祁欢满是怒意的眼神,真的不应该是把刀给换了,应该是直接刺进他的心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