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点钱就好了。”于强还是自欺欺人的说道,是被欺负的惯了,都不喜欢直起身来生活了。
“你见过谁手保护费是拿着大刀大枪来的。要是我晚来一会,你就身首异处了。他们就是想来杀人灭口。”
“灭口?灭谁的口。”
“老张。不是意外,是被人谋杀的,我知道是谁做的。”当然是还有另外的秘密。
“啊。那是谁啊。”
“能搬动的到官府的人是非富即贵。”胜青淡淡的说。这样的孩子在他们的手上也是未必能活的好,还是她考虑的太简单了。
“是新来的那个富商吧。我还觉得奇怪呢。那富商就是娶个黄花闺女都行,怎么就是非得是要一个做过军姬的残花败柳呢。”
“军姬?”胜青说道。“是淑霞?”
“嗯,对,我就是说过嘛,这里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嘿嘿,你有什么事情就是尽管问我就行了。”
“那你知道下一个县官是谁吗。”
“这个,我看县里的几个秀才还挺不错的。就在那里面选一个吧。我是百事通,可不是算命的。”
“那你还真的是应该学一学算命了。算算你自己的命。”胜青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回来了屋子里,张斌刚刚放下朱红的画笔。
“我要的东西做好了吗。”胜青说道。
“嗯。你过目。”桌上放着几十张一模一样的朱红的印章。
“一张就好。”胜青看了一眼。
“那些只是草稿。就要毁掉的。”说着张斌就是要拿起来。
“不用,那些还能用,对于官方的东西,百姓都不敢深究,更不会看到那一丁点的小瑕疵的。拿过去吧。”胜青说道。
“今夜别睡觉,多去县里逛逛,可能会有大事情发生。”胜青跟那张斌说道。
“好嘞,那些人要是再来,我就一棍子打死他们。我今晚上肯定不会睡觉。”于强夸张地是把眼睛是瞪得大大的。
“走。”带着张斌是上了一匹快马直接离开。千里马要追上那繁重的马车是轻而易举。
富商一路上招摇经过实在是不应该,尤其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快写,你不好好的写字你爹怎么会高兴呢,你以后是要当官的,你爹才会高兴啊。”淑霞正是拿着一个藤条在那写字的满脸泪痕的小孩子的手上抽出来了几条红色的痕迹。
“他不是我爹。你也不是我娘,我想我爹了。”小孩子是抽抽搭搭的哭。
“我的儿子竟然是不叫我爹,那我在他的身上花了这么多的钱有什么用啊。把你丢在路上算了。”那富商是满脸的嫌弃的模样。
“哇!!”这本来就是人生地不熟的舟车劳顿还是这么听着说是要把自己丢了,这孩子一下子就是哭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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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爹,我要我爹,我要我娘,我要我娘。哇。”一直哭。一直哭。叫破嗓子的哭呢。
“你别哭了。再哭我们可是都没有办法活下来了。别的孩子都会你怎么就是学不好呢,你这孩子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啊。”淑霞是抓着那孩子的手用力的写着,吧孩子的手都是给抓红了。
一个尖锐的东西顶着她的后背。
“谁这么无礼。”那女人是凶狠的一回头,一把带着血的刀砍下来。
“咣。”胜青是一把踹开这临时停靠的门。看着那刀正是横在那孩子的头顶上。手中银针飞出去。三根银针之中的两根直中那人的两个眼睛,第三根是射在那孩子的眉心。
胜青抱着那孩子。
“那男人见势不好就跑了。”张斌进来说道。“又是官府的人,竟然是追到了这个地方。”
“还不是那个富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