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苦不过只是浅于表面的,最多只是一时的味觉难忍。
但薄凉她,却是一个出生于普通家庭,努力了二十五年却还是一事无成的人。
没有朋友,家人也并不能理解她,只是一味的偏袒她的同胞妹妹。
她,很孤独,内心极苦。
即便是来到了这个时代,也还是不会有人关心于她。
她不自觉地想,现代的她离世,究竟有几人会为她流下泪水。
又或者说,会不会有人为她而感到难过。
算了吧,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坚信赤子之心,永远不会孤单。
“筠儿,可有大夫瞧过我的病?”
“主子不必为病情担忧,大夫说您的咳嗽之症好生服药定会痊愈。”
那就好,这得来不易的生命,薄凉定当要好好珍惜,听到筠儿的话,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来。
她害怕只是匆匆一瞥这世界,害怕又会很快离开这个世界。
她不想这么快就回到那一片漆黑的地下……
“筠儿,待我身子好些我想去学骑马射箭,你帮我准备一下,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可好?”缪言舒缓了身子,心境也从容了些。
连续服药了七日,缪言的身子舒畅了许多。
有时她会在院子里跟丫鬟们踢毽子,在院子里跳绳,天气不好的时候又会在屋子里练瑜伽。
筠儿有时对缪言的言行颇为诧异,但见到她常常将笑容挂在嘴边,却也并不太在意她的行为有多么令人不可思议。
缪言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坐在石凳上休息。
院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老臣求见叶侧妃!”
“筠儿,你去看看门外是何人?”
筠儿起身走到了院门口,带着一位年岁稍大的老者进了院子,见他穿戴与肩上背着的药箱,恐怕是个大夫。
“参见叶侧妃,老臣奉筱夫人之命前来为您看诊。”
“太医不必多礼,我方才在这院子里走了几圈,已觉身子大好,还要麻烦太医帮我把把脉,看是否已有好转。”缪言待人一向毕恭毕敬,从未把自己当成是主子,对下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太医行礼后取了一块丝绢盖在缪言的手腕处,细细为她把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询问了近日的饮食起居。
“叶侧妃您的身子确实有好转,稍后老臣写下方子,您后续按照这个方子再吃一个月的药定能痊愈。”
“多谢太医。”缪言客气的说道。
“叶侧妃您不必客气,老臣这就退下写药方,也好去跟筱夫人复命。”
“有劳太医,请随我来。”筠儿带着太医出了院子。
片刻后筠儿回到了院子中来,缪言好奇为何筠儿不让其他的侍女带着太医下去写方子。于是好奇的问道:“为何你要亲自送太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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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筠儿担心主子的身子,怕其他丫头没有筠儿的这份心,所以但凡是主子的药食,筠儿皆要亲自过问。”
缪言颔首微笑,“你也不必那么紧张,太医不是说了我已经快好了吗?你大可交给那些丫鬟去做,你呢,就留下来陪我多说会儿话,这样岂不更好。不如,明日我们去郊外骑马可好?”
“明日怕是不可,今日宫中有人来传话,说是筱夫人得知了主子落水之事,甚是关心,明日便会出宫前来探望您。”
“筱夫人?姐姐?”缪言定了定神,又接着说道:“对,刚才忘了问你,姐姐怎么会知道我的事?不是说未曾通传家人吗?又怎会派宫中太医来为我诊治?”
“虽然王爷下令不准通传家人,但因主子身子一向单薄,筱夫人只是担心主子的身子,平日会定期派太医来给主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