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敌罪?火金派熊猫人出现在沃金的大军中?”纳兹戈林的声音无异于给了库马克当头一棒。谎言被看破了。“那么我呢?”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库马克身后两名同伴。“还有他和他,沃金的部队中也有兽人,黑石兽人、霜狼兽人、战歌兽人……告诉我,我是不是也背负有通敌罪?”
纳兹戈林逼近库马克,贴着脸对着他大吼。“回答我的问题。”
库马克连眼睛都不敢眨。
纳兹戈林的声音更大了,“或许你应该去向酋长解释,当敌人快要兵临城下之时,为什么他的战士还在思考该怎么拿无辜人的血取乐。”
库马克听到“无辜人”三个字的时候满脸不屑,下意识地张口吐出令他身后同伴大惊失色的反驳。“去他的无辜,正统部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押解着季的库卡隆士兵来不及看清纳兹戈林的动作。将军的拳头呼啸而来,将库马克打倒在地。黑石兽人脸上的头盔凹了进去。
这只是小小的惩罚,接下来的斥责才令库马克他们头晕耳鸣。纳兹戈林像教导笨拙的新兵那样辱骂他们,质疑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兽人的勇气。与其活着浪费奥格瑞玛仅存的那点物资,还不如抓紧死在沃金和他的起义军的手里。
“现在立刻,把他送回他原本该待的地方。”纳兹戈林指着季说。
卫兵们麻木地面面相觑。然后他们不发一言地执行将军的命令。库马克跟着他们一起离开,身体依旧微微摇晃。他之所以还活着,多亏了他的头盔。
纳兹戈林刚想转身,眼睛一瞥才突然发现熊猫人的目光似乎一直注视着自己,尽管他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
那道目光里似乎没有感谢之意,反而只有遗憾和同情,让纳兹戈林差点以为被打得满身是血的人不是季,而是他。
到底为何如此,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