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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裹儿为其南郊兄长讨要公道之际,若是胆敢有人反抗,又或者是非不分,替恶人出头,本人定当与其兵戎相见,不死不休!”
紫灵儿在心里将云舒儿文白相夹的檄文默默地念读了几遍,见云舒儿居然要找仙门找奄冲师伯的麻烦,目标是如此地明确,态度是如此地强硬,惊诧不已,啧啧称奇。
稍顿。
紫灵儿将檄文递给身旁的折翎,一双明亮的大眸子,环视了屋内众人一眼,看看接下来大家是如何地应付云舒儿的挑战的。
天守派的大厅里坐着天守派各个辈分的一干大佬们,有六迹上人,韩天成,秦妙音,元凤焉、唐挽梦(增补的天守六杰之一)、折翎、秦无涯等人。
众人尽皆愁眉苦脸,目光闪烁,心事重重,沉默不语,气氛有些沉闷压抑。
片刻。
参都上人自内室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目光澄澈,神色恬淡,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六迹上人性子急,见到参都上人,一脸关切,连忙问道“三师兄,小冲无碍吧?”
参都上人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摇了摇头,道“小冲不过是急怒攻心,血气翻涌所致,现在已经顺过气来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六迹上人长舒了一口气,点头一笑,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即儿,又神色一敛,皱着眉头,感慨地叫道“小冲也真是的,不就是一篇檄文,几句怪话,用的着把自己气得吐血晕厥吗?
哎!这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性子怎么还是这么地暴躁,难道就不能改一改吗?”
参都上人瞥了秦无涯等后辈一眼,咳嗽两声,淡淡地道“七师弟,话也不能这么讲,小冲这个人呢,他最爱面子了,裹儿以师侄的身份公开声讨师伯,这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行为
,本来就够丢人现眼的了,更可气的是,云舒儿的檄文占据道德高地,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真是字字如刀,杀人诛心,将小冲说的是如此不堪,难以驳辩,如此这般,方才让小冲深受刺激,情绪激动的啊!”
秦妙音点点头,声音温婉,缓缓地道“奄冲师侄虽然不擅言语,严肃古板,其实,心里却是心疼南郊侄孙的,当年阿慈将小南郊抱上天守的时候,他也是跟着一起照看来着,仔细小心,关怀备至,视其犹如子嗣。
记得以前有一个叫杨力的关门弟子曾经当众嘲笑过小南郊的容貌,被奄冲师侄知道了,结果,不但废了对方的修为,逐出了天守派,而且,还将其家族也斥责了一番。
可是,世事反复,荒缪诡谲,没想到日后奄冲师侄在坠星山伏击云舒儿之时,居然害死了小南郊,这件事情,自此就像一块巨石一般,压在奄冲师侄的心头,成为他的一块心病,成为其毕生之憾,之愧,之痛。
如今,云舒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广发檄文,当着天下人的面狠揭奄冲师侄的伤疤,将奄冲师侄说的如此不堪,背后捅刀,如此这般,怎不让奄冲师侄羞愤难当,如此激动啊!”
六迹上人有些不耐烦,叫道“三师兄,秦师侄,你们说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道理我也明白,我现在关心的不是别的,而是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应付云舒儿这个小泼皮的挑战!”
秦无涯加入天守之时,云舒儿早就跟着秋怀慈离开了天守母宗,去了斜顿爱居山,他与云舒儿没有什么交集,对这个师姐没有什么同门之情,现在,他见云舒儿居然发布檄文,声讨恩师,真是放肆之极,也无理至极,心中甚是恼怒愤恨。
秦无涯眉头一挑,眼睛一瞪,脱口而出,气呼呼地叫囔“老祖宗,云舒儿既然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