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祥之感,念头闪烁,条件反射,连忙将烫手山芋拓跋嘟嘟塞给了方福安,轻声地道“小师弟,你将小嘟嘟还给大师姐,我找师父练功去了,练功去了!”
说罢,脚底抹油,马上开溜,远离护崽的老母鸡。
上官怜儿速行之法,技术高超,转瞬即至,瞅见了小师弟方福安与爱女拓跋嘟嘟,暗自松了一口气,远远地叫道“小师弟,你怎么一个人将嘟嘟抱到山下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万一让她再次受到了惊吓,那怎么办呀?”
方福安瞥了一眼夕草开溜的方向,略一思忖,犹犹豫豫,回道“大师姐,呃,这,我见天气晴朗,白云悠悠,跟小嘟嘟玩着玩着,不知怎么地便…………!”
拓跋嘟嘟在方福安的怀里抖着身子,向母亲举起双臂,咯咯笑着,声音欢快地叫了起来“娘,娘,娘!!!”
上官怜儿跑到了方福安面前,自方福安的怀里抱过拓跋嘟嘟,目光慈爱地检查了爱女,见爱女完好无损,脸上登时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上官怜儿念头一闪,即儿,四下一瞥,眉头一蹙,气忿忿地叫道“小师弟,夕草,你夕草师姐她跑哪里去了呀?”
拓跋嘟嘟嘻嘻一笑,截口叫道“娘亲,夕草师叔本来是要带我们出去玩的,见你来了,把我塞给了小师叔,就跑去找师尊姥爷练功去了!”
方福安瞥了一眼天真懵懂的拓跋嘟嘟,又瞥了一眼脸色急剧变法的大师姐上官脸色,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要糟,登时担心起夕草师姐的手掌来。
“什么!”
上官怜儿眼睛暴睁,一脸震惊,接着眉头竖起,气愤愤地叫囔了起来“夕草这个死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不知轻重了,没有我们的允许,居然要将你私自带出山,万一在外面出了什么岔子,那怎么办呀?她忘了你上次被吓的梦厄的事情了吗?”
拓跋嘟嘟点点头,摸摸脸蛋,蹙着眉头,噘起嘴巴,委屈地叫道“娘亲,夕草师叔刚才又在掐我的脸蛋,掐的很用力,我劝她她也不听,掐的我可疼了!”
方福安瞅着一脸气愤的告状的拓跋嘟嘟,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心里一声哀嚎,这回,他是真的为夕草师姐的手掌担心了。
上官怜儿听说夕草又在揉爱女的脸蛋,要是将爱女好看的瓜子脸揉成了一个不美的大煎饼,那不是要破相了吗,那还得了。
上官怜儿眼中电闪雷鸣,沉声问道“乖宝贝,夕草师叔往哪个方向跑了?”
拓跋嘟嘟伸出手臂,圆滚剔透的小手指冲着夕草逃跑的方向一指,叫道“那边,那边,那边!!!”
方福安觉得出于义气,以及同门的和睦,他应该向大师姐解释一下,替夕草美言几句,化解误会,但是,只见上官怜儿将爱女紧紧地搂在怀里,身子一旋,便向夕草开溜的方向追去。
方福安回过神来,连忙向上官怜儿追去,口里大声叫喊“大师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你等等我,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