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见参都上人缠扯不清,眉头微皱,道“师尊,您老人家来体谅我的难处,现在我的一个徒弟已经死了,已经够我伤心的了,难道我还要眼睁睁地瞅着,看着我另外一个弟子囿于悲伤,就此疯魔了不成。”
参都上人见秋怀慈虽然语气平淡,但是,不管无意,还是存心,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刺向他的刀子,听着扎心得很啊!
参都上人被秋怀慈怼得一时无语,脸色数变,脸色冷得都凝结出冰霜来,几息时间,眉头一挑,气愤地叫道“秋怀慈,你究竟还是不是天守的掌门了,奄冲究竟还是不是你的师兄了,南郊之死,原非奄冲的本意,那只是一个意外,你们师徒就算心里窝火,但是,你也不能为了让云舒儿撒气,却将奄冲,将天守宗门,乃至整个仙道玄门至于魔门的屠刀之下,危险之中吧!”
秋怀慈对于参都上人的激烈反应,眼皮眨也不眨一下,面淡如水,道“师尊,您不必着急上火,奄冲师兄与宗门的安全,您老毋须担心,裹儿虽然现在心里有怨有恨,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将来就算要为南郊报仇,也会注意分寸的,不会乱来的;
再说了,裹儿要是失去理智,闹得太过火了,不是还有徒孙站出来给您们收拾残局的吗?
我秋怀慈既然还是天守掌门玄门盟主,只要我在位一天,我就会尽到保护同门保护宗门保护天下的责任,届时我自有办法,能够消弭掉裹儿心中的仇恨,解开这个死局的!”
参都上人没好气地叫道“既然是死局,你为何还要给云舒儿解开封印,继续布局?既然是死局,你又如何解开?”
秋怀慈见参都上人倚老卖老、咄咄逼人,心中不快,奈何对方辈分太高,可不敢背负这忤逆之罪,只得按捺住性子,在心里叹息一声,道“师尊,所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将来的事情将来自会解决的,您老人家就不要费心劳神,焦躁不安了!”
参都上人目光灼灼地逼视着秋怀慈,略一思忖,冷哼一声,一字一顿,沉声问道“秋怀慈,你别跟我扯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解开云舒儿的封印,将她放出去,恐怕是你自己不方便动手,想要假借云舒儿要对付仙道玄门的,籍此给南郊报仇的吧?”